邓瞎子这是和我杠上了。?鸿_特?晓*税-蛧, `埂^歆/嶵`全¢
不管怎么说,我和李云曦没离婚,她还是我媳妇,结果死了连尸体都不知道要被人怎么处置。
这事不能算完。
“十一!”
我正琢磨怎么弄邓瞎子呢,武哥来了。
“武哥!”
我一看武哥的脸,就知道他有事。
“十一,你丈人的事,那些人做的确实比较过分,不过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你别多想!”
武哥说道。
“武哥,我没多想,李家的钱,我本就没打算要!”
我笑着说道。
“我不怕别的,就怕你不甘,现在看你这样,我放心了!”武哥说道。
“武哥,不是我的东西我不要!”
我说道。
“那行,我没别的事,你这样我彻底放心了,我忙去了!”武哥松了一口气。
“放心吧武哥!”
我笑着摆摆手。
这几天,李家的家产被谁分了,我基本弄清楚了。
砂石厂被刘家分了,刘家是我们县的婆罗门,砂石厂能开起来,主要靠的就是刘家。
煤矿明面上的股份,是被孙二飙占了,实际上是被孙二飙背后的张家占了。
孙二飙早年间是菜刀队的,出了名的打架不要命。
他运气比较好,赶在严打前一年被抓,只蹲了五年就出来了。_3\3*k~s¢w·.\c¢o¨m_
出来之后,他纠结了前菜刀队的一些成员和一些劳改犯,搞起了赌场,前两年开始进军煤矿业。
说白了,就是硬抢,谁让那些煤矿都是私煤窑呢!
张家是孙二飙的靠山,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
张家和刘家一样,也是县城婆罗门,而且比刘家更牛逼,己经发展了三代。
我丈人的煤矿,早就被人盯上了,而且盯上的人还不少,只是投鼠忌器之下,没人敢动手。
现在我丈人死了,张家先动了手。
我估摸着,这事不算完,利益太大,张家自己也吞不下,应该会分润出一部分利润。
我手上一没人,二没关系,我疯了,才会和那些县城婆罗门抢砂石厂和煤矿。
当然了,他们也别搞我,真搞我,我舍出去这一百三十多斤,怎么也得拖两个下去。
武哥走后,我以为能消停一会了,没想到老刘头又到了。
“呦,手叔,你怎么来了?”
我调侃道。
“你小子,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老刘头点了点我说道。
“这算啥大事!”
我笑了笑道。
见我笑,闻三儿也跟着笑。
他这一笑,老刘头瞪了他一眼,道:“你个小兔崽子,跟了你东哥,就忘了我这个干爹,什么也不和我说,是吧?”
“干爹,我没时间,我这几天跟着东哥忙了!”闻三儿一脸的冤枉。+看·书¢君· ′追′蕞.芯!章·踕^
“回头和你小子算账!”
老刘头哼了一声,对我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想了想,把前因后果说了一下。
“那一家子死有余辜,不过有一点你说的对,邓瞎子不是人,咱们得想个法子弄他!”
老刘头听完后说道。
“我还没想好怎么办!”我说道。
“先不提他,我这次过来,是有一个活!”老刘头说道。
“什么活?”我问道。
“咱们镇上的大发食杂店,你知道吗?”老刘头问道。
“知道!”
我点点头,大发食杂店在我们镇的十字街上,生意很火。
“他们家出事了!”老刘头说道。
“出什么事了?”我问道。
“老板娘前几天生了一个怪胎,托人找了我,让我给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刘头笑了笑,说道:“你小子也知道,我从来不说假话,找我过去,老板娘就想问个为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这里面有事?”我问道。
“看样子是有事!”
老刘头点点头。
“那怪胎什么样?”我问道。
“具体多怪,电话里没说,不过她说,生下来就死了!”
老刘头皱了皱眉,说道:“还有,那个怪胎才三个月,就生下来了!”
“三个月?”我问道。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