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声音越小。
周老二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盯着老周家婶子。
盯了差不多五秒,周老二没管房上的老周家婶子,转身走向旁边的仓房。
“别!”
看到这一幕,老周家婶子陡然拔高音调。
周老二没管她,径首走入仓房。
片刻后,周老二自仓房里走出,手上提着一只有点斑秃的黄皮子。
看到周老二手上的黄皮子,房上的老周家婶子二话不说,轻轻一跃,从房上跳了下来,然后跪倒,带着一丝哭腔说道:“三娘,饶了我这一回吧?”
我没做声,看这样子,附在老周家婶子身上的这只黄皮子和黄三娘是熟人。
“第几次了?”
周老二冷冷的问道。
“再不敢了,再不敢了!”老周家婶子可怜兮兮的说道。
“滚回来!”
周老二说道。
“哎!”
老周家婶子抽了抽鼻子,眼睛一翻,软倒在地。
与此同时,周老二手里的那只黄皮子,睁开了眼睛。
叔爷留下的笔记上说,被黄皮子附身闹腾的,如果能谈就谈,如果不能谈,那便在方圆五十米内寻找黄皮子的真身,只要找到了真身,黄皮子不谈也得谈。
笔记上没说错,那只黄皮子把真身藏在了仓房里。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人带屋里去啊!”
老刘头这时指了指晕在地上,上半身沾满了鸡血和鸡毛的老周家婶子。
“哎!”
回过神的周家人赶忙上前,把人用衣服包起来,抱回了屋里。
“都散了吧,没事了!”
人被抱入屋里后,老刘头又对着周围挥挥手。
可惜,没几个听他的,只有寥寥无几的人散开,骑在墙上的,更是一个都没走。
我捅了捅肩膀上的小三毛,小声道:“凶一个!”
“嗯!”
小三毛点点小脑袋,自我肩膀上站起来,小胸脯鼓了两下,猛地一转头,对着骑在墙上的一帮小孩,呲起了牙。
这一呲牙,带起惊呼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