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什么装啊!”白平一脸的委屈。
“平啊,咱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非得让三儿把你当漂子处理了,你才能说,是吧?”
老刘头淡淡的问道。
看着老刘头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白平咽了咽口水,有点撑不住了,但还是不说。
我没开口,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白平,有节奏的敲着桌子。
对三儿的鼻子和嘴,我是相信的。
毕竟三儿是吃着煞粉长大的,对于死人的味道,没有比他更熟悉的。
他说那瓶酒泡了人骨,那就是泡了人骨,不会错的。
这一点,从白平的表情上也能看出来。
如果白平带的是一瓶假酒,那我不会说什么,三儿更不会说什么。
可他带的是一瓶用人骨泡的酒。
这必然是有意为之的。
谁家好人,用人骨泡酒?
幸好有三儿,否则的话,这瓶用人骨泡的酒,我们绝对会喝下去。
“三儿,去拿阴阳结,让你平叔看看,你是怎么背漂子的!”
见白平还是不说,老刘头冷哼一声,冲三儿努努嘴。
“哎!”
三儿立马起身,去里屋取绳子。
很快,一段阴阳结,也就是浸过尸油的麻绳被三儿拎了出来。
三儿边走边打结,很快便打出一个活结。
看着黝黑粗粝,上面满是毛刺的麻绳,白平想要挣扎,我适时靠过去,和老刘头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让他无法动弹。
“别,老刘,别!”
看着三儿越走越近,看着满是毛刺的绳套马上要套在自己的脖子上,白平慌了。
这个绳结能不能勒死人另说,但上面的毛刺,肯定会给白平一个痛彻心扉的感受。
“那你倒是说啊!”
老刘头笑着说道。
白平抿抿嘴,还是不想说。
三儿看了看我和老刘头,见我俩谁都没开口阻止,没有任何迟疑,首接把绳套套在白平的脖子上。
套上去之后,他转身向下一拉,没有一丝留劲的想法,把白平当成水漂子,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