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脚踩下去,这只老鼠的头都扁了,眼见着没气了。.幻?想~姬` ¨已+发·布_罪.薪`蟑¢结,
“三儿,你这就给踩死了?”
我有点懵逼,主要是不明白闻三儿怎么就爆发了。
“东哥,我刚才太生气了,忘了它是老鼠不是人了!”闻三儿和我的状态差不多,也有点懵。
“没事,死就死了!”
我叹了一口气,用脚扒拉一下,死的透透的了。
我本来还想审一审的,这下子也不用审了。
我环视一圈,到处都是老鼠的尸体,便说道:“收拾一下吧,到天亮还有六个多小时呢!”
“嗯!”
闻三儿点点头,和我一起,把别墅内的鼠尸清理出来,扔了出去。
清理完毕,那个阴差再次在二楼露头,目光不善的盯着我们。
很显然,吴天明的魂,他还是没找到。
魂找不到也就罢了,借鼠毁尸的打算也没成。
宋姨和之前一样,还是盘膝而坐,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老刘头往楼上瞟了一眼,也不吭声。
那位阴差没办法,继续往上,去三楼叫魂。
很快,三楼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翻找声。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过去,很快到了十二点,那位阴差还是没找到吴天明的魂。.如!雯′惘` !耕!鑫-醉·全!
其实我们也好奇,吴天明的魂到底藏哪了。
这期间,闲极无聊之下,我和老刘头去看了一下鱼缸里的那两条过背金龙鱼。
我们爷俩讨论了一下这两条鱼的价钱,我说五百,老刘头说起码得一千。
讨论的时候,那位阴差从三楼下来了。
二楼三楼的两个楼层,这位阴差检查了三个多小时,来来回回折腾了两三遍,什么也没查出来。
来到一楼大厅,他径首走向棺材。
比较奇葩的是,他一边走一边盯着阴若璃,随时准备逃跑。
来到棺材前,他把令牌往棺材上一印,铁链却没甩出,而是观察阴若璃的动向,见阴若璃没看他,他这才叫魂:“吴天明!”
里里外外折腾了一通,没发现吴天明的魂,阴差松了一口气,转而看向宋姨。
宋姨面前有一个小桌子,小桌子上摆着一个香炉,香炉里插着三柱香,周围还有七盏油灯。
这个布置,主要是针对鬼差的。
如果是鬼差过来,多半会被七星阵瞒过去,可来的是阴差,由过阴人兼职的阴差。
整栋别墅,他里里外外翻了一个遍,唯一没翻的地方,只剩下宋姨这里了。
宋姨还是之前那副样子,闭目养神,什么都不理,任由阴差折腾。~小?税*宅- ¨追¢罪.辛¢蟑!节?
迟疑一下,阴差走向宋姨,在距离宋姨大约两米左右时,他停了下来,说道:“你到底交不交出吴天明?”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宋姨缓缓睁开眼,看着阴差说道。
“不懂?”
阴差哼了一声,指了指摆在宋姨周围的七盏油灯说道:“你敢不敢让我进去检查?”
“你想进便进!”
宋姨回了一句,再次闭上双眼。
阴差嘴唇蠕动了一下,看了一眼手里的令牌,眼里闪过一抹肉疼之色,还是印向了一盏油灯。
令牌和油灯接触的一刹那,发出滋啦一声,油灯上的灯火一阵摇曳但没灭。
阴差一急,把令牌收了回来。
令牌挪走之后,灯火马上恢复正常。
我和老刘头对视一眼,抱着肩膀看戏。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阴差手里那块令牌多半是他自己的,不是公家的,如果是公家的,他不会如此心疼。
之后的十几分钟,阴差又数次尝试,每次令牌有损耗,他都会撤回令牌,心疼半天。
最后,他看着面色平静,盘膝而坐的宋姨,咬了咬牙,再次将令牌印了下去。
和前几次一样,只听滋啦一声,令牌上冒起一股白烟。
随着白烟的冒出,令牌好似褪色了一样,由开始的纯黑变成了黑灰。
这一次,阴差忍住了,坚决不撤回。
就这么僵持了将近一分钟,这盏油灯终于灭了。
这盏油灯灭掉的一瞬间,宋姨睁开眼睛,瞥了一眼,便再次闭眼。
阴差冷哼一声,迈步走向下一盏油灯。
七盏油灯灭了一盏,七星阵缺了一角,威力大大下降,令牌往上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