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帮手。

两个在这方面算是一首互补了，人很熟悉，磨合期短。

老张沉默了一会回：“也不是不行。就是你哪来的钱，买剧本也要钱，片酬，工作人员的工资不都是钱？。”

沈蔷薇抬眼看他：“先捡着身边有钱的薅一把呗，赢荣，时令，迟应，不都是人？一人凑一点，我们先投一部试试水。”

还有她爸。

“你有看好的剧本？”

“有。”

“新人不抗剧，有点咖位的明星咱可没钱请。”

沈蔷薇给他倒水：“不管是新人还是老人，不还得请你掌眼，实在不行，那种没必要花钱的配角儿我上呗，省点钱。”

“主要你能把他们三个的钱拉你口袋里吗？”

沈蔷薇淡淡回：“试试呗。”

“你看的哪个剧本我看看？”

沈蔷薇打开手机，把屏幕对准老张的脸。

老张的嘴巴张得比鸡蛋还大：“你把《深渊之上的深渊》这个本儿叫做试试水？”

“不然呢？”

老张呵了一声：“你眼光挺好，就是钱包不到位，你知道光这剧本买来这要花多少钱吗？”

沈蔷薇喝了口水，回他：“能拿下就拿下，拿不下就算了，又不是非得这个。”

反正赢荣花钱。

老张问：“你跟你家那位说了？”

沈蔷薇嗯了声。

“他不反对？”

“他反对什么？”

老张答应：“那成。”

沈蔷薇：“你什么意思？”

她说就犹豫，提到赢荣就成。

老张解释：“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圈儿里面水深着呢，光有钱不行，你家那位肯定知道，你问问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当然你妈更清楚，只撒钱是冤大头，得有人给撑腰，有些时候面子比钱更大。”

沈蔷薇默了几秒：“赢荣那时候跟我说没靠别人。”

老张呵了一声：“薇，你妈也算业内响当当的人物了，本身你家公司就自带光环，当然你妈出事儿大家自保无可厚非，可更多的实际是落井下石，也就证明这个圈子趋炎附势得厉害，他赢荣是谁，要是还需要到处介绍他自己是谁，那他爹妈这么多年白混了。再说了，就算拿出最好的班底去制作，也不一定就火，不确定因素太多，今天观众喜欢这种，明天观众喜欢那种，这种东西太不稳定了。”

“你的意思是他这次是全靠家里？”

“我的意思是，他去年能做成是多方面的原因，你妈奠定的基础，家里的扶持，他的能力和老天的怜悯，缺一不可。”

“就算那本儿上你手了他们就拍吗？你以为砸钱就可以啊，当红的那几个谁缺钱啊？”

沈蔷薇问：“详细说说。”

“有钱有知名度有人垫背再加好剧本，好导演跟好演员也爱惜羽毛。”老张提醒。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