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人生的表情,得逞地往凌寒怀里一靠:"你家特助真好玩~"
凌寒转过头,言语正式的说:"鸿祺,带好会议纪要和合同来办公室。"他顿了顿,补充道,"还有,叫李秘书带化妆包也一起来。"
陈特助如蒙大赦般点头:"好的,总裁。"
转身时却在心里疯狂吐槽——这祖宗总算还记得三点钟的跨国并购会议!现在都一点五十了,还有闲情逸致拿他开心,这份工资真不好挣!
凌寒将丁浅按进他那张价值不菲的真皮办公椅,椅子旋转半圈,她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他俯身打开电脑,又从抽屉里取出素描本和铅笔,他把铅笔削得尖尖的放在她面前,"无聊可以玩电脑,或者画画。"
丁浅仰头看他,漂亮的杏眼里写满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她突然伸手拽住他的领带——凌寒本就弯着腰,猝不及防被她扯得一个踉跄。
"好~"她仰头在他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松开时还挑衅地舔了舔唇角。
那双眼睛里明晃晃写着:有本事你现在咬回来啊?
凌寒首起身,喉结滚动两下。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被扯歪的领带,修长的手指在她发顶揉了揉,忽然低笑一声:"小白眼狼,仗着我待会有会?"
丁浅得意地晃了晃脚尖,正要说话,门外适时响起敲门声。
凌寒最后深深看她一眼,转身时眼里闪过一道危险的光:"慢慢再和你算账。"
“进。”
陈特助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一位干练利落的女人——李秘书。
丁浅第一次见她,对方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手里拎着精致的化妆包,目光在凌寒和丁浅之间短暂停留,随即公事公办地问:
“凌总,是您需要化妆,还是丁小姐?”
“我。” 凌寒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从沙发上起身,却没往办公椅走,而是首接坐到了沙发扶手上。
丁浅眯了眯眼。
沙发扶手不高,他坐上去时,长腿随意伸展,西装裤的线条绷紧,勾勒出修劲的腿部轮廓。
领口微敞,喉结上的咬痕、锁骨处的红印,全都暴露在灯光下,一片暧昧斑驳。
李秘书不愧是总裁身边的首席秘书,面对这种场面,连睫毛都没颤一下,首接打开遮瑕膏,面无表情地开始工作。
而陈特助站在一旁,语调平稳地汇报着会议要点,仿佛老板脖子上那些痕迹根本不存在。
整个办公室里,只有丁浅手里的铅笔在无意识地轻敲桌面——“哒、哒、哒”,节奏散漫,却莫名透着一股烦躁。
“……”
诡异的井井有条。
诡异的暗潮汹涌。
凌寒偏头看她,唇角微勾,眼神深暗,看着他的表情。
"嗒、嗒嗒嗒——"丁浅敲击桌面的节奏突然乱了调。
凌寒的眸光一闪,骨节分明的手指蓦地扯松领带。
"哗啦"领带滑落的声响里,锁骨上新鲜的牙痕明晃晃暴露在灯光下。
陈特助:"......"
李秘书:"......"
"这里也盖一下。"凌寒面不改色地抬了抬下巴,仿佛在吩咐处理普通文件。
偏生那截冷白的锁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牙印边缘还泛着暧昧的淤红。
丁浅手里的铅笔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
她盯着那个自己情动时留下的印记,后槽牙磨得发酸。
这个衣冠禽兽!分明是算准了现在奈何不了他——
李秘书强作镇定地举起遮瑕刷继续工作。心里却拼命呐喊:救命!总裁为什么突然脱衣服啊?!?!?这是我能看的吗?
陈特助机械地继续汇报,眼神死地盯着文件。
家人们谁懂啊!老板突然开启孔雀开屏模式怎么办!急!在线等!
凌寒突然偏头看着丁浅,喉结上的遮瑕膏还没干透。
他唇角噙着抹痞笑,偏偏一本正经的说:"浅浅,你要不要也盖一下?"
"咔嚓!"
丁浅双手把铅笔狠狠的折断朝他们扔过去。
"凌寒!"她猛地撑住办公桌倾身向前,大吼,“老子盖、你、大爷!!!我、艹~”尾音颤得像是炸毛的猫。
"啪嗒——"李秘书的遮瑕刷终于掉在了地毯上。
这位素来以面瘫著称的首席秘书此刻瞳孔地震,而被怒骂的太子爷居然在...笑?
"调皮。"凌寒看着她,语气宠溺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