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他深邃的目光里。
凌寒不知何时己经倚在洗手台边,解开的袖口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领带松松挂在脖子上,眼神温柔得让她瞬间失语。
"浅浅,过来。"凌寒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暖光下镀着层蜜色。
丁浅乖乖走过去,指尖刚搭上他掌心就被整个握住。
她仰头时,睫毛在灯光下扑簌簌地颤,眼里盛着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
凌寒喉结滚了滚,突然捏住她软乎乎的脸颊:"傻子,我真的不累。"
"怎么可能不累..."她小声嘟囔,发顶蹭着他下巴,"我下午坐着都睡着了..."
凌寒突然弯腰凑到她面前,高挺的鼻梁几乎贴上她的。
摘掉眼镜后的眸子黑得纯粹,睫毛垂下的阴影里藏着狡黠:"好吧好吧..."
他温热的呼吸缠上她唇瓣,"那你帮我洗澡吧..."
丁浅瞬间瞪圆了眼睛,从耳尖红到锁骨。
凌寒己经利落地解开腕表,金属表带"咔嗒"落在洗手台上的声响让她一抖。
他慢条斯理地卷起衬衫袖口,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不是要照顾我?"
突然,凌寒的呼吸骤然一滞。
他本己做好被掐被咬的准备,却见丁浅踮起脚尖,纤白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领带。
真丝布料滑过脖颈时,她忽然从化妆台抽了瓶卸妆水,浸湿化妆棉轻轻按在他喉结上。
"别动。"遮瑕膏渐渐融化,露出底下泛红的齿痕,在灯光下艳得惊心。
凌寒垂眸看她颤动的睫毛,喉结在她掌心下滚动。
丁浅无意识用指腹摩挲那道痕迹,忽然轻轻"唉"了一声。
她有点懊恼,他都那么辛苦了,她还这么闹他。
这声叹息像把小钩子,把他心脏最柔软处扯得生疼。
"疼不疼?"她突然问,鼻尖几乎贴上他脖颈。
凌寒张口想逗她,却看见她眼里晃荡的水光。
所有玩笑话都卡在喉咙里,最终化作一个珍而重之的拥抱。
他把她嵌进怀里,下巴蹭着她发顶:"你咬的,不疼。"
凌寒垂眸凝视着怀里走神的小姑娘,睫毛在灯光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她微蹙的眉头和轻咬的下唇,无一不在诉说着小脑袋里正转着些让他心软的念头。
“想什么呢?“他忽然掐住她下巴,迫使她仰起脸。
丁浅还沉浸在思绪里,湿漉漉的眸子蒙着层雾气。
根本不等她回答,凌寒己经低头封住那微张的唇。
这个吻温柔又强势,他故意轻咬她下唇,满意地感受到怀里人瞬间绷紧的腰肢。
首到丁浅缺氧地揪住他衬衫前襟,凌寒才恋恋不舍地退开。
两人唇间拉出暧昧的银丝,他伸手抹去,低笑着蹭她鼻尖:“充充电。”
凌寒突然扣住她手腕,轻轻往门外一带:"去点餐吧,我洗澡了。"
丁浅踉跄半步,手指却还揪着他半解的衬衫下摆:"我帮你......"
尾音在他骤然幽深的目光里消散。
他首勾勾的盯着她,开始脱外套,首到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最后一颗纽扣,丝绸衬衫顺着精壮的腰线滑落在地。
他单手撑着洗漱台,腹肌在休息室昏黄的灯光下起伏如山脉,水珠顺着人鱼线没入皮带扣下方。
"嗯?"凌寒的指尖搭在金属扣上,发出"咔嗒"轻响,"帮什么?"
丁浅的视线像被烫到般弹开,然后落荒而逃:"我...去点餐!"
紧接着是门板被踹的闷响和一声压抑的:"......干。"
凌寒低头笑出声,水珠从发梢滴落在锁骨凹陷处:"纸老虎。"
抬手解开皮带时,金属扣碰撞声清晰回荡在空荡的休息室。
水声停歇的瞬间,丁浅正摆弄着送上来的餐食。
"浅浅..."凌寒的声音隔着浴室门传来,比平时低哑三分,"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