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之间,像一道看不见的裂缝。
“小白眼狼。”他低骂一句,指节抵在眉心,用力揉了揉。
"我给你这些,是怕你再受半点委屈..."他的声音散在风里,手指无意识收紧捏得咯吱作响,"是让你能堂堂正正站在所有人面前..."
可到了她嘴里,竟成了什么?一场见不得光的交易?一次用金钱衡量的买卖?
凌寒推开窗户,槐花甜香丝丝缕缕地缠上来——像极了她每次被他吻到缺氧时,眼里漾起的那层湿漉漉的雾气。
他忽然自嘲地勾起嘴角——偏偏她还说对了。
他的确馋她。
馋她生气时发亮的眼睛,馋她咬人时尖尖的虎牙,甚至馋她砸东西时那股子疯劲。
凌寒盯着主卧的方向,喉结重重滚动,像今日这种情况,他现在根本不敢回房间。
怕一推开门,就看到她那糟糕的睡相,睡裙滑到大腿根的模样;怕一靠近,就忍不住去尝她唇间的味道;更怕她半梦半醒间,再嘟囔一句“卖身钱”——那他可能真的会当场证明给她看,什么叫“馋”。
凌寒的指节捏得发白,书房的座钟敲过凌晨两点——
去他妈的理智。
他踹开椅子,大步走向主卧。
西装裤上还沾着白天被她推倒在地时的褶皱,锁骨处的咬痕在黑暗中隐隐发烫。
大不了再挨顿骂。
大不了再被她咬几口。
反正这些年,他身上哪处没留下她的牙印?
凌寒松了松领口,喉结滚动间己经站在了主卧门前,他猛地推开卧室门,手指重重按在开关上。
冷白的灯光瞬间倾泻而下,照亮了空荡荡的房间——
床铺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窗帘在夜风中轻轻摆动;浴室门敞着,里面黑漆漆的没有水汽。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
"浅浅?"
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