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
喝完后,他深吸一口气说道:“东旭他妈,缝纫机的事解决了。
接下来我和东旭可能要晚点回家,在厂里多练练技术。
你在家记得给孩子准备点吃的。”
尽管转正考试并不难,但为了避免重蹈覆辙,易忠嗨还是决定带贾东旭多加练习。
至于家里吃饭的问题,这几天就别省了。
下个月转正考试结束后,东旭就能拿到正式工的工资,这可是长久之计,舍不得花就显得不合算了。
贾张氏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哎呀,易师傅,东旭的事就拜托您了,他能有您这样的好师傅真是福气啊!”
到了该说客套话的时候,贾张氏也能应付几句。
毕竟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不算太费力。
而且东旭的转正考试关系到相亲的结果,她也不能不重视。
易忠嗨听了心里默默想着:你只要别捣乱就是好事了。"那行,我先回去了。\x.i?a*o+s·h~u_o¢h·o/u_.`c^o?m-”
易忠嗨挥挥手。"师傅,我送您。”
贾东旭知道师父对他很用心,主动跟着师父出门。"东旭,你的工资够用吗?缺什么就跟师傅说,咱们师徒一场,能帮的一定尽力帮忙。”
易忠嗨和贾东旭单独出来后开口道。
贾东旭刚领到工资,但还是按照学徒的标准发的。
整个贾家都靠他的这点工资生活,肯定不够花。
听到这话,贾东旭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
没办法,他们家的情况就是这样,贾张氏好吃懒做,这种习惯已经显现出来了,加上他微薄的学徒工资,生活自然拮据。
虽然刚领了十万块工资,还没捂热乎,就被他全交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抱怨说这点钱连这个月的一半都维持不了。
由此可见,家里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宽裕。
然而,贾东旭和他母亲不同,他还有些自尊。
易忠嗨师傅平日里对这家人已经很照顾了,尽心尽力,师徒情谊深厚。
在这种情况下,让贾东旭向易忠嗨开口要钱,他实在做不到。
看到贾东旭为难的样子,易忠嗨心里也很清楚。
拍拍贾东旭的肩膀,易忠嗨说道:“东旭,咱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你是我的唯一徒弟,有什么话直说就行。”
随即,易忠嗨从怀里掏出十五万。"拿去吧,能自己留着最好,家里需要就慢慢花。”
这句话是在提醒贾东旭别把钱全交给贾张氏。
一方面希望贾东旭学会精明些,另一方面也想逐步改变他的态度。
易忠嗨大致知道贾东旭在家里的样子,对他母亲的话几乎是百依百顺。
这虽符合贾东旭的性格,却不利于易忠嗨的长远利益。
如果将来自己年老体弱,贾东旭依然如此顺从贾张氏,不愿反抗,那自己的晚年计划恐怕难以实现。
所以必须尽早让徒弟明白独立的重要性。
这些都是易忠嗨内心的想法。
但从外表看来,这一切只是感人至深的师徒情谊。
这样的好师傅,谁能不动容?
特别是从小失去父亲的贾东旭,内心更是充满感激。
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有这样的好师傅,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
贾东旭心中激动,却因口拙无法言表,张口结舌地站在那里。
易忠嗨深知自己的徒弟性格,虽未明说,但心中颇为满意,依旧保持鼓励的姿态。"行了,天也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接下来几天好好钻研技术,争取早日转正,这样也能早点定下婚事。"
面对这样的徒弟,易忠嗨选择不主动提及自己所做之事,他知道这孩子心思细腻,记在心里的事往往比言语更有分量。
夜晚,无话。
次日清晨,何裕柱从屋内走出,望向天空,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
他像往常一样站桩、练拳,吃过早餐后,时间才刚过七点。
何裕柱略一思索,随即换上黑外套,离开家门,并非赶去鸿宾楼上班,而是打算利用这段时间去趟军管会。
上次去图书馆时,他发现还需要开具身份证明和工作证明,因此打算找军管会的人帮忙办理,以便日后可以直接借书回家学习。
路上行人众多,步履匆匆,尽显生活的忙碌。
何裕柱运用轻功,在人群中悄然穿梭,往往还未被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