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李大海这番话说得热血沸腾。¨5-s-c!w¢.¢c\o~m/
“好!大海!冲你这句话,哥们儿我帮你!”
他重重地拍了拍李大海的肩膀。
“以后,王富贵那孙子再敢拿烂菜叶子糊弄我,我第一个告诉你!”
搞定了傻柱这个后厨的内应,李大海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接下来的日子,李大海每天都和傻柱通气。
傻柱也确实给力,把王富贵每天送来的菜品,都用个小本本,记得一清二楚。
“今天,猪肉20斤,全是淋巴肉。”
“今天,白菜50斤,外面三层叶子是好的,里面全烂心了。”
“今天,送来的粉条,一下锅就全糊了,肯定是陈年的烂货。”
李大海看着傻柱本子上的记录,眉头越皱越紧。
这个王富贵,真是黑心到了极点!
光有这些记录还不够,必须得有更直接的证据。
他需要知道,王富贵的上家是谁,他们是怎么分赃的。
这天中午,李大海又在食堂里晃悠。
王富贵正和一个他不认识的,长得尖嘴猴腮的男人,在食堂角落里嘀嘀咕咕。
那男人还塞给了王富贵一个厚厚的信封。
王富贵接过来,迅速地塞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两人就分开了。_a-i/l+e·x^i?a*o~s_h`u_o~.\c¢o?m′
李大海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直觉告诉他,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肯定就是王富贵的供货商!
那个信封里,装的八成就是回扣!
李大海不动声色,记下了那个男人的长相。
然后,他悄悄地跟了上去。
看着那个男人,骑着一辆破旧的三轮车,离开了轧钢厂。
李大海立刻跑出厂门口,骑上自己的自行车,远远地跟在了后面。
他要看看,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
那辆破旧的三轮车,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颠簸着,发出一阵阵“嘎吱嘎吱”的呻吟。
李大海骑着他的永久牌自行车,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他特意和三轮车保持着一百多米的距离,确保自己不会被发现。
自行车就是好,省力,速度快,在这种跟踪任务里,简直就是神器。
要是靠两条腿,早被那三轮车给甩没影了。
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显然没什么警惕心。
他蹬着三轮车,嘴里还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儿,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三轮车一路向东,穿过了几条小胡同,最后,在一个偏僻的大杂院门口停了下来。·卡¢卡¨小.说¨网. ~更′新/最\快+
那大杂院的门脸破破烂烂的,院墙上长满了青苔。
男人把三轮车推进院子,然后关上了大门。
李大海在远处停下车,把车藏在一个拐角后面。
他观察了一下四周,这里应该是城乡结合部,周围都是些低矮的平房,人烟稀少。
真是个干坏事的好地方。
李大海悄悄地凑到大杂院的墙根底下,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院墙不高,他踮起脚,正好能看到院子里的一角。
只见院子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菜筐和麻袋。
几个光着膀子的汉子,正在那里忙活着。
他们把一些看起来明显已经蔫了、黄了的菜叶子,从菜筐里扒拉出来,扔到一边。
然后,把剩下那些看起来还算过得去的菜,重新装进新的菜筐里。
旁边还有一个大水池,有人正在把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肉,扔进水池里浸泡。
那水池里的水,浑浊不堪,泛着一股子腥臭味。
李大海看得眉头紧皱。
这就是个黑心作坊啊!
他们就是用这种方式,把那些即将腐烂的菜和肉,处理一下,再重新包装,然后高价卖给像王富贵这样的采购员。
王富贵再把这些垃圾,卖给轧钢厂的食堂,端上工人们的餐桌!
一想到自己和全厂几千号工人,每天吃的,就是从这种地方出来的东西,李大海就觉得一阵反胃。
这帮天杀的畜生!
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他强忍着怒火,继续观察。
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从屋里拿出一个账本,和另一个看起来像是头头的人,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对账。
两人一边算,一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