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变得节制。我当然不觉得他是改好了,可是他究竟在想什么呢?
我尝试看清他,但对他过去一年多经历的缺失使我无法掌握他的内心。
他不让我们出门,像锁住两只鸟一样锁住我们,却又不再对我们挑刺,不再打骂,甚至允许我在家看书,不再对阿姐施暴。
有时候,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仿佛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一件货物。
我的心里忽然萌生一种恐怖的猜测。
我祈求这不是真的。
-2012年2月23日-
阿姐怀孕了,又一次。
他格外高兴,甚至说这孩子是上天补充他的礼物。
究竟是怎样狠心的上天才会将女人的痛苦包装成礼物,送给一个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