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经哥,我替我哥向你道歉,他就是这个性子,请你别放在心上!”
何雨水明白事理,不断向林经致歉,并为傻柱辩解。
“无妨,我不在意。”
“那就好,多谢你,我先行一步,回头定会好好教育他!”
“大家散了吧,该上班了。”
“走吧!”
林经遣散众人,清理完地上的砂锅碎片,又迅速煮了一锅香气四溢的面条。
……
医院内,秦淮茹抱着棒梗前来,傻柱紧随其后。
“医生,求您务必治好我儿子,千万别留疤。”
“我会尽力,但这毕竟是烫伤,恢复情况还得看个人体质。”
“拜托了,一定要治好他。”
“行了,外面等吧。”
医生开始处理棒梗的伤口,秦淮茹在门外焦虑等候。
烫伤处已起泡,医生刺破放液,整层皮肤被剥离,露出鲜红的嫩肉,令人触目惊心。
“嘶——疼!”
棒梗强忍泪水,生怕落下泪来会加剧疼痛。
“别乱动,我要上药了,可能会更疼些。”
医生动作极为谨慎,稍有不慎,便会引发更大痛苦。
“怎么样?棒梗还好吗?”
傻柱跑来,气喘吁吁地询问。
“仍在处理中。”
秦淮茹哭了起来,将情绪发泄在傻柱面前。
“雨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她并非有意冒犯。”
“没关系,她说的也没错。”
“我早就说过,若有难处,只管开口,雨水的话不算数!”
傻柱担心秦淮茹伤心,不住宽慰,内心满是自责。
“我本不该让你赔钱,咱们又没关系,况且我一个寡妇,难免让人议论。”说着她泪眼婆娑,满脸委屈,傻柱再铁石心肠也心疼。
“别这么说,林经那小子该打,我这就教训他!”
“林经没说错,是棒梗自己不守规矩,若不去偷吃,也不会有这事。”
秦淮茹越说越伤心,眼泪止不住流下,傻柱最怕女人哭,不知如何安慰。
“贾梗家属,请交医药费。”
护士递上单据,傻柱急忙接过。
“我去交吧!”
傻柱快步跑去交费。
“这是孩子的父亲吧?很负责啊!”
“不,他只是邻居!”
“抱歉,不了解情况的人还以为你们是夫妻呢!”
护士的话让秦淮茹愣住,陷入沉思。
不久后,傻柱交完费回来。
“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
秦淮茹接过单据,与傻柱客气起来。
“不用谢,邻里之间,这都是应该的。”
“咱们没关系,你还对我这么好,傻柱,谢谢你!”
听到这话,傻柱微微一怔。
“秦淮茹,这些年你独自抚养三个孩子,不容易。”
“我曾建议你考虑再婚,你觉得我如何?”
他鼓起勇气说出这番话,院里人都劝他少接近寡妇,如今连何雨水也反对,他想不如娶了秦淮茹。
“傻柱,你胡说什么?”
秦淮茹惊愕,以为他在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你看我也未娶妻,东旭也离开很久了,要不我们在一起吧!”
傻柱有些紧张,不停搓手。
"我带着三个孩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绝不是闹着玩的,秦淮茹,你该清楚我的为人。"
"这太突然了……让我好好想想!"
面对傻柱炽热而认真的目光,秦淮茹有些局促不安。
她明白,傻柱说的话句句属实,不是虚妄之词。
仔细一想,若真与他在一起,也不是坏事。
如此便能堂而皇之地索取他的财产,三个孩子的抚养也有了保障,她的压力会减轻不少。
更重要的是,没人能再对她指手画脚,连何雨水也无话可说。
"不过,这事我不能擅自决定,得问问婆婆,得得到她的许可才行。"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傻柱内心激动不已,多年来的心愿终于要实现了。
我没有异议,只是婆婆和何雨水她们也得同意,不然我们无法在一起。"
何雨水此刻对秦淮茹和贾张氏充满反感,即便身在监狱中。
这般重大的事,秦淮茹竟无法独断,还需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