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东西都没备上?定力这么好?”
余笙顺势靠着床沿,“他也就回来了一两次。而且之前还有袁家朗那档子破事,谁能有那心情。”来斐然挺热闹不嫌事大地插了一句,“那现在已经解决了,可以提上日程了。你都问出这个问题了,证明你也不抗拒。我看许队那体格,你应该会挺性/福的。”“……”余笙一噎,回忆起过往的经历,斟酌说,“还,还可以吧。”温窈听出她话里的马马虎虎,以为许白焰是中看不中用,当即激动发言,“许队不行吗?”不等余笙反驳,她自顾自地继续说,“箫箫我跟你说,这种事绝对不可以委曲求全!性/生活不和谐可是会影响感情的,你,你一定要慎重……啊,你干嘛!”话音戛然而止,下一秒,温窈的头像框也退出了语音通话的界面。来斐然:?余笙:???语音通话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两人默契地谁都没有先开口。直到温窈又发了一条语音,仔细听还能听到被褥翻动的嘈杂声响,“我这边有点事情,知道你们有很多想问的,咱们跨年聊!”“……”你不对劲。*没了她捣乱,许白焰恢复了应有的高效率,不到半小时便将晚饭准备完毕。余笙开门出去的时候,正好瞧见他把碗筷摆完。被温窈的事情一打岔,这会她的心境已经平稳了不少,不过还是有点害羞。然而对方跟没事人似的朝她浅浅一笑,又是那副温润守礼的模样。“洗个手来吃饭。”余笙哦了声,大方地走过去洗手。吃饭间隙,许白焰把拨好的虾放到她碗里,默了半晌的寂静被他突然打断,“我之前跟你说的事,你怎么看?”余笙不解:“什么事?”许白焰深深看了她一眼,只看到满目疑惑。确认她是真的没印象后,轻轻叹了一声,“昨天早上问过你一次,既然你不记得了,那我就再问一次。”他放下筷子,郑重其事地开口,“可以搬到杏园来吗?”余笙一愣,忘了吞咽。原来是这事。这个问题她昨天在警局已经深思熟虑过了,至于答案也已经得出。可现在明面对上男人略带期许和紧张的眼神,那一声否定莫名就有些说不出口。许白焰没有错过她迟疑的反应,他故作轻松莞尔,迅速掩去眼底的低落,“没关系的,不愿意也可以。”这般及时给台阶,余笙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搞得她好像欺负他一样,明明不久前欺负人的是他。她握着筷子,为难地蹙起眉,“那个我,我再考虑考虑。”那就是有转圜的余地。意识到这一点,许白焰猝然开朗,鲜少没有息事宁人,趁胜追击问,“能不能告诉我你都介意些什么?”标准答案已经倒背如流,余笙几乎是脱口而出,“你知道我平时喜欢宅家里画漫画,而且马上就要开始连载,我肯定会经常画画。我不好意思在你眼皮子底下画画,你在会影响我发挥。”许白焰:“……”莫名其妙被安了个罪名,属实没料到。他没计较,温声引她继续坦诚,“还有呢?”许是男人的态度过于良好,余笙一时失了警戒,兴致勃勃道,“还有当然是怕你压榨——”恍然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她猛地捂住嘴巴,眼神从惶恐流畅切换成舒然,生怕又不过大脑说话。许白焰听了一半,云里雾里地望向她,“怎么了?怎么不继续说了?”余笙挥挥小手,“没什么。”对面的人显然不信,顺着她的话猜测,“怕我压榨……?压榨什么?压榨你吗?”“……”别猜了。事与愿违,许白焰眯起双眼,审视的目光不偏不倚落在她身上,陷入思索。余笙被看得汗毛竖起,怕他推测成功,慌张地起身转移话题,“那个,吃也吃得差不多了,我们下去散散步吧。”随着她起身,许白焰的视线跟着一并上移。许是她太过慌乱,长发全部倾向一侧,不经意间露出另一侧肩颈上几处暗暗的红点。眸光流转,看破了她欲盖弥彰的举动,也一并猜透了话里藏话的真面目。男人一言不发地起身,从她手中夺过碗碟。迎上女生小心翼翼的目光,他极淡地翘了下唇角,笑的格外意味深长。如同他说出口的话。“放心,你不同意的话我不会碰你。你同意的话我也有分寸,不用害怕。”“……”你可真是个大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