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问道:“陶支使可有合适的人选?”
陶师琯连忙拜道:“圣人云,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下官心中,确有合适人选,当然,这还是要大帅亲自定夺。”
难怪这个陶师琯等一晚上都等不及,说不定这个位置,还有别的人在盯着,不过,对于陈从进来说,他根本不在乎是谁当这个商号行首。
他只要商号能创下利润,并且,这个商号,能让自己的意志,来改变市场,比如,绢帛,粮食这等民生必须的收购价,至于是何人来当,陈从进没什么要求,能行就继续当,不能行就换人。
陈从进笑道:“举贤不避亲,无妨,陶支使有合适的人选,尽快推荐。”
陶师琯面露喜色,连忙说道:“回大帅,下官之幼年时,家中贫寒,唯靠长兄,行商西方,以补家用,多年的行商,吾兄也算是历练不凡,今大帅新设商号,一时无人选,所以,若是大帅信任,下官愿举荐吾兄一试。”
陈从进点点头,问道:“你大兄叫什么名字?”
“回大帅,吾兄叫陶师平,今年己西十有二。”
陈从进略一沉吟,随后说道:“可,不过,让陶支使之兄,写个条陈上来,本帅先看看,他对商号的运行,有无韬略。”
陶师琯闻言,脸色露出笑意,他从怀中取出书信,拜而答道:“回大帅,条陈己经写好了,还请大帅过目。”
陈从进这回是真有些诧异,他接过来一看,粗略一看,不禁点点头,陶师琯虽然是推荐自己的兄弟,但是这个陶师平,还是有点水平的。
原先的时候,陈从进想的是主要从幽州,把马匹贩卖到各镇去,而这个陶师平却是在书信中建议,单纯贩马,途径各镇,颇有风险,且各镇对马匹的需求,眼下也不是十分的旺盛。
因此,陶师平建议,要以卢龙商号的名义,先行联络各镇节度使,在贩马的同时,也可以贩卖其他物资,比如咸鱼,干海货,皮革,羊毛,药材,牲畜等,如此,定可增加利润。
陈从进看完后,当即拍板,命陶师平为卢龙商号行首,替自己主持商号大局,甚至还首言,若是有贵重商货,行走时,甚至可以调用一队五十人的州兵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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