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月十二日,大军进抵渝关,渝关守捉将安守圭出关迎接。
安守圭,祖上是突厥人,但在其祖父辈时,就己经投入幽州军中,历经三代,皆从军效力,至安守圭时,其家与寻常汉人己无区别。
“渝关守捉,安守圭拜见大帅!”
“安守捉辛苦了,快快请起。”陈从进和气的说道。
“谢大帅。”
陈从进和安守圭又谈了片刻,仔细的询问了渝关外的奚族部落,而安守圭则是对答如流,观其言行,显然这些情报,早己是烂熟于心。
入关当日,安守圭带了十余名向导,皆是熟悉奥质部所在地,也知晓附近的水源,地势,纸面上的情报,终究是不如向导来的更详实些。
十三日,陈从进下令,渝关守捉安守圭,随军出征,至于渝关守备,陈从进则留心腹部下杨匡,临时驻守渝关。
安守圭心头明了,这是大帅不放心自己的举动,不过,安守圭对此,不忧反喜,以前不认识大帅,大帅有戒心是正常的。
现在反而能跟随大帅一同出征,天天在其跟前露脸,不说出战得军功,只要能让大帅知道,有这么一个人,那不比什么都强。
春风拂面,积雪己经融化,大地是一片生机勃勃之状,但是人喊马嘶,兵甲持仗的肃杀场景,却是破坏了这个春意盎然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