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此战之功,足以封国公矣!”王处存满脸笑容的对陈从进说道。.五¢4.看?书/ ,庚?新/嶵¨哙_
“此战,皆将士用命。”说到这,陈从进顿了一下,随即又道:“王节帅悍不畏死,率部猛攻叛军,此间详情,某定然上书朝廷,为王节帅扬名。”
“不敢当,不敢当,这都是太尉运筹帷幄之功啊。”话虽如此,可王处存脸上的笑容,却是怎么也压不下去。
长安人言,他王处存能有今日,全靠父辈余荫,等这一战的消息传到长安后,定然会狠狠的打了那些无知之辈的脸。
“王节帅,幽州商机广袤,不知王节帅,有无心思,来幽州投资啊。”
听到这,王处存愣了一下,投资?这个字眼好陌生,而且现在战事未休,这陈太尉的脑子倒是想一出是一出。
王处存不解的问道:“大帅此言何意啊?”
王家能有如此豪富,一方面是靠着在神策军中的地位,以及人脉,另一方面,便是王家在很多地方,都有商业行为。
陈从进组建的卢龙商号,盈利的速度有点慢,当然,陈从进也知道,这事也怪不得陶师平,毕竟组建的时间才两年,如何能跟这些动辄百年的家族相提并论。.k?a\n′s¨h+u\w_u~.?o′r*g\
因此,陈从进脑子一动,想着能否借鸡生蛋,用王家的商队,来替自己卖东西。
随后陈从进将自己的想法,告知王处存,只见王处存听后,脸色有些怪异。
好一会,才说道:“太尉,这贩卖行商,可不是什么好名声,你这怎么会想起干这个事?”
“唉,地瘦栽松柏,某坐镇幽州,那是如履薄冰,钱粮之事,一日不敢松懈啊。”陈从进叹了口气,说道。
王处存眼神一亮,赞道:“太尉文采不凡,随口所言,便颇有神韵,地瘦栽松柏,此话,甚好,甚好,但是后面应该还有,不知太尉可否告知?”
陈从进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这话应该还没出现,真是不经意间,便剽窃了后人,这实在是汗颜。
“地瘦栽松柏,家贫子读书,这句话,是某以前听人说过,具体何人,己经记不清了。”
王处存品味了片刻,随即摇摇头,道:“此言颇有韵味,但此人显然是榆木脑袋,国朝科举,到了如今,又岂是读书就能高中的,没有家世,没有门望,他就是再读五十年书,怕也不成啊。\b_a!i`m¢a-s/y+.+c·o`m¢”
眼见话题扯远了,陈从进连忙又问道:“先前商队之言,王节帅意下如何?”
“这有何难,小事一桩罢了,要我说,这样还更麻烦些,太尉想卖什么,给个书信,某就派商队去幽州采购便是。”
王处存说到这,怕陈从进的脑子一门心思放在商贾之事上,连忙道:“太尉,眼下咱们的精力,还是要放在讨平李克用上面,这才是名垂青史的大事,商贾小事,以后再说。”
陈从进笑道:“王节帅所言甚是。”
………………
李旋化原本是很悠闲的状态,此战大胜,李克用被阵斩,接下来的事,也就是清扫战场,追捕溃兵,扩大战果而己。
但随着大帅军令下达,言被杀之人,并非李克用,又令李旋化,遍搜西野,查右目有疾之人。
李旋化接令后,神情一振,再无那惬意的状态,将骑兵分出数十股,严令部下,搜索眼睛有疾之人。
大功并未丢失,他李旋化还有机会。
不提李旋化在外围追剿李克用及溃兵,战场上,那原本嘈杂混乱的厮杀声,己经停歇下来。
无数的沙陀伤兵,躺在地上呻吟,恐惧看着一队又一队的幽州军,持械而来。
所有的伤兵,没死的也被一刀了解,这一战,双方都尽力了,所以幽州军的火气也被打出来了,对于这群叛军,那己经是半点仁慈之心都没有了。
战场上,所有的衣甲,器械,都被打扫一空,运回营中。
首至次日,这一战的战果和损失,才送到陈从进的面前。
李克用八千精锐的沙陀骑兵,大半阵陨,逃出者,至多不过千骑,战场上收拢起来沙陀兵的尸体,约有六千余人,降者七百余人。
剩下六千大同叛军,斩首两千余,降者三千,余众溃散,这一战,李克用己经是彻底被打残了。
而东北面行营诸军的伤亡,也不小,天平军自不用多说,大将薛怀通战死,三千天平军,军阵崩,又被沙陀骑驱赶着,活下来的,仅有六百余人。
义昌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