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对我也算有恩,先升我为队正,后又擢为副将,只是他不愿回幽州,不然的话,我定然是要报答的。”
西娘子微微一笑,轻声道:“父亲是不会来幽州的,郎君派人去复州寻他,其中心意,不用多说什么,父亲自会知晓。”
“怎么说?”
“我父亲失意幽州,又岂会以失败者的身份,回到幽州,还不如在复州,过着安宁的日子。”西娘子心思敏锐,又如何猜不出自己父亲的想法,回来,也只会自取其辱罢了。
陈从进一时有些沉默,对幽州镇而言,张公素早己经失去了一切,回来,只会引发诸将的介意,便是陈从进的内心,怕也是不想他回来。
西娘子看着陈从进,笑笑,又道:“若是郎君半点都不在乎我,又岂会千里迢迢派人去寻,郎君派人过去,想来,父亲也会高兴些。”
陈从进笑道:“我这是让陶师平,行商时,顺途差人去山南东道的。”
说起来,陈从进能派人去寻张公素,想来张公素的内心,怕也是百味杂陈,当初在宴会中,一个籍籍无名之辈,有朝一日,竟也能坐上他守不住的卢龙节度使之位。
用过早饭后,陈从进坐上马车,前往武学堂。
陈从进除了征战在外,在幽州时,十天半个月左右,就会去武学堂转一圈,每次去,心中就会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