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愈演愈烈，最终演变成不死不休的局面。

他说得很详细，甚至没有为自己开脱的意思。

说完之后，看着此时因为信息太多，一时间有些消化不过来的张顺，穆春心中暗道一句："张顺呐张顺，为了你，我真的是尽力了！！！"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回荡，带着几分无奈和期待。

张顺此刻的表情就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整个人都懵了。

他的眼神涣散，嘴唇不停地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

足足半晌之后，屋内静得能听见每个人的呼吸声。

马武粗重的喘息，时迁轻微的鼾声（这家伙竟然靠着柱子睡着了），还有王氏压抑的啜泣。

见张顺依旧是呆愣不言，穆春终忍不住出言说道。

他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如同利剑划破夜空：

"张顺兄弟，我不怕首言告诉你，之所以对你说这么多，不为别的，就是我穆春欣赏张顺兄弟你这个人。"

穆春的声音突然变得热切起来，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你与你兄张横为江上害人一事分道扬镳，说明你并不是十恶不赦之人。"

他向前迈了一步，继续道："为了治你老母亲的病，不远数百里去健康府找神医安道全，说明你是一个至孝之人。"

说到这里，穆春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倘若你肯为我所用，我穆春向你保证，日后定不会负了兄弟你。"

穆春突然转身，指向大门："倘若你不愿，我穆春也不忍害你性命。大门就在这儿，你自去便是了。"

这句话他说得斩钉截铁，没有半点犹豫。

那扇厚重的木门此刻敞开着，门外是漆黑的夜色，仿佛一个无底的深渊，等待着张顺的选择。

屋内再次陷入沉默。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张顺身上，等待着他的决定。

烛火摇曳，将众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如同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鬼魅。

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更添几分肃杀之气。

张顺的喉结滚动了几下，终于缓缓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