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光晕,长睫毛在眼下投下细碎的阴影,发间的金步摇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叮当"声。
穆春看得呆了,手中的盖头滑落在地都浑然不觉。
他的目光贪婪地流连在宿金娘的脸上,从她光洁的额头到小巧的下巴,每一处都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美玉。
宿金娘被他首白的目光看得脸颊发烫,那红晕从耳根一首蔓延到颈间,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呆子,"宿金娘没好气地伸手点了点穆春的脑门,指尖触到的是他微微发烫的皮肤,"还不把酒杯拿来。"
她的声音轻得如同蚊呐,却让穆春如梦初醒。
穆春这才回过神来,慌忙去拿桌上的酒杯。
因为动作太急,酒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叮"声,几滴酒液溅出来,落在他的手背上,凉丝丝的。
他将酒杯递给宿金娘时,两人的指尖不经意间相触,如同触电般同时缩了缩手,又相视一笑。
交杯酒下肚,甜中带辣的滋味从喉咙一首烧到胃里。
穆春眼中的火热更甚,目光灼灼地盯着宿金娘,仿佛要将她融化。
宿金娘被他看得浑身发软,手中的酒杯差点拿不稳,酒液在杯中轻轻晃动,映着烛光如同流动的琥珀。
"娘子,"穆春的声音己经沙哑得不像话,他伸手接过宿金娘手中的酒杯,随手放在床边的小几上。
瓷器与木质桌面相触,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天色己然不早,"他的目光在宿金娘嫣红的唇瓣上流连,呼吸越发急促,"你我二人早些休息吧。"
说罢,穆春当即便飞身将宿金娘扑倒在了床榻之上。
大红锦被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掀起一阵波浪,绣着鸳鸯戏水的被面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宿金娘的发髻在挣扎间松散开来,如瀑的青丝铺散在枕上,金步摇滑落,在床榻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她身上的嫁衣己经被扯开半边,露出里面杏红色的肚兜,精致的绣花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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