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娘真的不行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求,眼尾还泛着昨夜的红晕,"你我还是快快起来,为父亲敬茶吧!"
穆春闻言,不但没有收敛,反而伸手再次按下了宿金娘的小脑袋。
他的手指穿过她如瀑的青丝,触到那柔软的后颈。
"你不是早就说过吗?"他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吐在敏感的耳廓上,"我乃是揭阳第一纨绔子弟,哪还能在乎这些?"
宿金娘挣扎了一番,纤细的手腕在穆春掌中如同受困的雀鸟,最终认命般地松懈下来。
她轻叹一声,那叹息里带着三分无奈七分宠溺,如兰的气息拂过穆春的颈侧。
晨光透过茜纱窗,将二人交叠的身影投在绣着并蒂莲的床帐上,随着锦被的起伏勾勒出暧昧的轮廓。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窗外日头己高,树影斜斜地爬上了窗棂。
院中传来丫鬟们压低的说笑声,还有铜盆与青石板相碰的清脆声响。
宿金娘第无数次推搡着穆春汗湿的胸膛,这次终于将这只餍足的野兽从身上掀开。
她拖着酸软的身子坐起,锦被滑落时露出雪肤上点点红梅,在晨光中格外醒目。
"快些起来!"宿金娘捡起散落的中衣披上,指尖因羞恼而微微发抖。
她抬脚轻踹穆春的小腿,却被他趁机握住玉足,在足心暧昧地挠了一下,惹得她惊呼出声。
窗外顿时安静了一瞬,随后响起丫鬟们压抑的窃笑。
穆春这才懒洋洋地支起身子,阳光将他精壮的上身镀上一层蜜色。
他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关节发出噼啪的轻响,像只餍足的大猫。
宿金娘己穿戴整齐,正对镜梳理散乱的青丝。
铜镜映出她绯红的脸颊和微肿的唇瓣,让她羞得差点摔了梳子。
二人匆匆洗漱完毕,快步赶往正厅时,日头己近午时。
穿过回廊时,几只麻雀正在檐下叽喳,见人来便扑棱棱飞走了,抖落几片羽毛。
正厅门前的老梅树投下斑驳的影子,穆老太公端坐在太师椅上,手中的茶盏早己没了热气。
看着嬉皮笑脸的穆春,穆老太公花白的眉毛高高扬起。
老人精明的目光在儿子颈间的抓痕和新媳妇微跛的步伐上转了一圈,顿时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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