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厮倒是会说话。"他转头看了看被制住的李应,又看向杜兴,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不过你虽是如此说,但我看你这庄主,对我梁山恶意颇大呀。"说着,矛尖轻轻点了点李应的脖子,引得后者一阵紧张。
听得林冲所言,李应顿时只觉得面上通红一片,那张原本威严的面容此刻涨得如同猪肝一般。
他身为李家庄庄主,平日里在庄中一言九鼎,何曾受过这等羞辱?
心中羞愤不己,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死死咬着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双虎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眼见局势到了此等情况,石秀又听得杜兴自报姓名,当下便上前一步,那矫健的身形如猎豹般敏捷。
他站在两军阵前,对着杜兴出言说道,声音清朗有力:"不知你可是那江湖中人称鬼脸儿的杜兴?"
杜兴闻听其言,当下便不由得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这个动作让他那张本就怪异的脸更显得滑稽可笑。
虽说其相貌丑陋是事实,但是"鬼脸儿"这个称号,属实不太光彩。
平日里庄中下人们当着他的面都恭敬地称一声"杜管家",背后才敢叫这个绰号。
可此时,李应受制于林冲之手,形势比人强,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对着石秀拱手言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这位好汉所言不差,在下正是鬼脸儿杜兴。"说完这话,他那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石秀闻听其言,想起临行前穆春的交代,当即便对着杜兴出言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既如此,不知你可认得蓟州的病关索杨雄吗?"这话问出口,石秀那双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杜兴的表情变化,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听得石秀所言,杜兴顿时微微一愣,那张丑陋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他显然没料到会在此处听到故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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