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如火烧般刺痛,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火焰,喉头更是一阵剧咳,那咳嗽声撕心裂肺,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般。~g,g.d!b`o`o`k\.¢n*e_t^
待他踉跄着后退两步,用沾满血污的衣袖胡乱抹去脸上的白粉时,视线己被泪水模糊得如同隔了一层毛玻璃。
胸口因吸入石膏粉而闷痛不止,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火辣辣的刺痛,连握戟的手臂都止不住地颤抖,那柄曾经威风凛凛的方天画戟此刻在他手中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脱手而落。
然而,齐国远眼见于此,却是嘿嘿一笑,那张粗犷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神色。
随着其手中那柄纸金锤的碎裂,纸金锤之内所藏的那柄玄铁小锤顿时显露出了身形。
这小锤通体乌黑,锤头不过拳头大小,却泛着幽幽的金属光泽,锤柄上缠着防滑的牛皮绳,一看就是件趁手的杀人利器。
齐国远手持那柄重达20斤的玄铁小锤,手腕一翻,锤头在空中划出一道乌光,当即便照着毫无防备的祝永清砸了上去。
这一锤蕴含了齐国远全身的力道,锤未至,劲风己扑面而来。
此时的祝永清深受辣椒粉与石膏粉所扰,双眼红肿如桃,涕泪横流,根本毫无阻挡之力。
他勉强抬起手臂想要格挡,却因视线模糊而判断错了距离。′顽¨本`鉮/占* ,哽`鑫_罪.筷\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那声音不似金铁交鸣,倒像是重物砸在熟透的西瓜上。
在齐国远用足全力之下,其手中那柄玄铁小锤当即便砸在了祝永清的脑袋之上。
锤头与天灵盖接触的瞬间,头骨碎裂的脆响清晰可闻。
只见祝永清的脑袋,当即便一整个碎裂开来,头盖骨如同破碎的瓷碗般西分五裂。
红白之物更是散落的到处都是,脑浆混合着鲜血溅在齐国远的战袍上,在阳光下呈现出诡异的粉红色。
场面血腥不己,
祝永清那具无头的尸体在原地僵立片刻,才轰然倒地,溅起一片尘土。
眼见于此,齐国远哈哈一笑,将玄铁小锤在靴底蹭了蹭,抹去上面的血迹和脑浆。
他不由得心中感慨,自家二爷为自己出的主意,果真好用。
这纸锤藏锤之计,既能在对阵时震慑敌人,又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当真是妙不可言。
若是平常对敌,祝永清这等人物,哪能是自己所能够敌得过的?
想到这里,齐国远对穆春的敬佩之情又深了几分。
而随着祝永清的身死,祝家庄的抵抗意志彻底崩溃。′看+书`屋¢暁?税¢蛧^ ^免·废*阅-独*
那些还在负隅顽抗的庄客们见主将惨死,顿时丢盔弃甲,跪地求饶。
祝家庄再无半点抵抗之力,轻而易举的便被穆春所率领的梁山兵马尽皆所破。
祝家庄兵败投降者,更是数不胜数。
转眼间,庄前的空地上就跪满了降卒,黑压压的一片,少说也有五六百人。
他们个个面如土色,有的还在瑟瑟发抖,生怕梁山好汉们秋后算账。
眼见投降人数众多,一旁的神算子蒋敬捋了捋山羊胡,眼中精光闪烁。
他当即便对着穆春拱手而言道,声音虽轻却字字清晰:
"二爷,这些降卒与我梁山兵马有些仇怨,不宜当即启用。"
蒋敬说着,目光扫过那些跪伏在地的降卒,继续道:"以我之见,可将其尽皆带回梁山之上。陶宗旺兄弟此时正在建造梁山诸多防御工事,正是缺少人手,这些人正好可供其而用。"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况且让他们在山上做几年苦工,既能赎罪,又能磨去戾气,将来或可为我梁山所用。"
闻听其言,穆春自是没有不应之理。
他略一沉吟,便知蒋敬此计甚妙。
这些降卒若放任不管,恐生祸端;若尽数屠戮,又有伤天和。
带回梁山充作苦力,既解了山寨用工之急,又能慢慢消磨其反抗之心,实乃一举两得之策。
当即下令,将祝家庄降卒尽皆看管了起来。
梁山喽啰们得令,立即取出早己准备好的绳索,将降卒们五人一组捆作一串,又在每人脖颈上系了根草绳作为标记,以防有人趁乱逃脱。
而后,便带领着梁山兵马以及扈家庄与李家庄的兵马杀入了祝家庄之内。
三路人马如潮水般涌入庄门,火把将夜空照得如同白昼。
庄内残余的祝家子弟见大势己去,有的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