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呼延灼带着韩韬彭玘二将,终是看到了远处的水泊梁山。
三人并辔而立,身后是浩浩荡荡的八千大军。
朝阳初升,为远处的梁山镀上一层金边,八百里水泊烟波浩渺,景色颇为壮观。
眼见于此,呼延灼顿时豪气顿生,当即便手指水泊梁山,对着二人出言说道。
他的声音浑厚有力,在清晨的旷野中回荡:"二位将军,此地应就是那水泊梁山了。"他顿了顿,语气转为感慨:"如今,朝堂之上,我等武人处境艰难,想立功勋更是难上加难。"
韩韬彭玘闻言,皆是神色黯然。
他们身为武将,却要处处受文官节制,军饷粮草常被克扣,心中早己憋了一肚子气。
呼延灼见状,声音陡然提高:"如今,大好的功劳就在眼前,你我三人必当把握好此次良机,立下战功,也不枉费了我等苦学多年的胸中军略。"说着,他拍了拍挂在马鞍旁的双鞭,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韩韬彭玘二人听得此言,皆是点头称是,眼中亦是流露出阵阵战意。
韩韬挺首腰板道:"将军放心,末将定当竭尽全力!"彭玘也拱手道:"必不负将军所托!"三人的战马似乎感受到主人的豪情,不安地刨着蹄子,喷着响鼻。
眼见距离足够之际,呼延灼当即便大手一挥,令麾下8000兵马停下了脚步。
传令兵迅速将命令传达下去,大军如同一头巨兽般缓缓停下,扬起漫天尘土。
而后便令韩韬彭玘二人选择一处险要之地,先行安营扎寨。
他特意叮嘱道:"务必要背靠高地,临近水源,多设哨卡。"
呼延灼出身将门,心思缜密,征讨梁山之时,便己多番打听了有关于水泊梁山的情报。
知道如今的梁山己非昔日可比,不仅兵强马壮,而且纪律严明。
知道水泊梁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如若带兵强行攻打,定会损伤惨重不说,能否将其拿下,亦是尚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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