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杏黄大旗,突然想起祖父临终时说过,呼延家祖上本是后周大将,当年陈桥兵变时...
思及此处,这位将门虎子竟虎目含泪,终于重重叩首。
韩韬彭玘二人眼见于此,也只能无奈而从之。
而三人的家眷接应之事,穆春做得更是滴水不
这三将在芦花荡中见到妻儿老小俱在,彭玘七岁幼子还举着新编的蟋蟀笼嚷着"薛永伯伯给的",当下不由得跪地长叹。
翌日聚将鼓响时,穆春当众取出三面鎏金腰牌。
只见他亲手将"镇"字营旗交到呼延灼手中,又命人抬出三套簇新的山文甲——这都是连夜改制的。
穆春当众宣布,将呼延灼,韩韬,彭玘等三人,并入穆弘的镇军营之内。
封呼延灼为校尉,韩韬彭玘则为军侯。
也因而使得镇军营扩充了500兵马,现如今,其营中兵马多达2500人。
而呼延灼兵败的消息传到东京时,恰逢高俅在踢一场御前蹴鞠。
那报信的小黄门刚说出"全军覆没"西字,高俅脚下镶金蹴鞠"砰"地炸裂,羊皮碎片溅了徽宗满脸。
官家拂袖而去后,太尉府的书房内顿时传来骇人的碎裂声——这次遭殃的是套钧窑茶具,其中一只月白釉盏还是去年官家亲赐的。
当即便有十余名虞候狂奔出府,将那位举荐呼延灼的侍郎从宴席上拖来。
那侍郎冠冕歪斜地被按在青石板上时,高俅竟赤着脚从内室冲出,腰间玉带扣子崩飞了都浑然不觉。
“什么他妈的狗屁将官世家出身,什么他妈的狗屁呼延家,都是废物,一群上不得台面的废物。
带着8000兵马前去,连个水花都没能打的起来,连梁山都没看到,便被兵败所擒,当真是耻辱,你们的耻辱,我高俅的耻辱,我大宋的耻辱!
就这帮无能的丘八,也想等着官家重用?狗屁!白日做梦!!!”
在高俅的破口大骂之下,那位先前进言之人更是被吓得浑身颤栗,跪在地上,不敢再多说一言。
骂了半天之后,高俅这才解了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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