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躁动不安的翡翠心吊坠再次被他引动!封印之力稍松,一股强大的吸力瞬间锁定那枚黄金骰子虚影!
“收!”金骰虚影如同被无形之手抓住,哀嚎着被拖入翡翠吊坠之中!吊坠内部的血丝再次暴涨,颜色变得暗金与血红交织,封印符文剧烈闪烁,几乎要碎裂!徐应德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黑血,强行加固封印!
何鸿泰掌心的伤口流出汩汩黑血,双瞳的疯狂变幻终于停止,恢复成正常却极度疲惫涣散的状态,瘫软在椅子上,昏迷过去。
包振海长舒一口气。徐应德却看着怀中那枚如同小型核反应堆般躁动、散发着恐怖邪气的翡翠吊坠,又望向雨林深处血月胎记指引的方向,心头沉重如山。
**三、血月祭坛:司徒镜的“虫甲金身”与“母亲”的召唤**
最后的指引,将徐应德带到雨林最深处,一处被巨大藤蔓与参天古木遮蔽的古老祭坛废墟。祭坛由黑色巨石垒成,刻满早已模糊不清的邪异符文。中心区域凹陷,形成一个巨大的血池,池中粘稠的血液早已干涸发黑,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血池中央,矗立着一座残缺的、形似弯月的暗红色石雕。
!司徒镜早已等候在此。他不再掩饰,月白唐装上爬满了暗金色的诡异纹路,如同活的金蚕在蠕动。他的双眼彻底变成了冰冷的暗金色复眼,皮肤下仿佛有无数的东西在涌动。最骇人的是他的双臂,覆盖着一层如同金色甲壳般的物质,闪烁着金属光泽!他命宫中的金蚕王蛊已与他半融合,形成了“虫甲金身”!
“徐应德!交出圣蛊!否则此地就是你的葬身之处!”司徒镜的声音嘶哑,如同无数虫豸摩擦。
徐应德平静地看着他,又看了看祭坛中心那弯月石雕。左肩的血月胎记灼热得如同燃烧,怀中的翡翠吊坠疯狂震动,内部的暗金血丝几乎要破封而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石雕深处,一股浩瀚、古老、冰冷而充满无尽怨毒与渴望的意识,正缓缓苏醒!那意识…与他的血脉同源!
“母亲…快醒了…”司徒镜眼中露出狂热的虔诚与恐惧,“圣蛊是她的钥匙!你的身体…是她的容器!献上一切,你将获得…永生!”
“永生?成为行尸走肉么?”徐应德冷笑。他不再废话,将怀中那枚躁动到极点的翡翠心吊坠猛地抛出,并非扔向司徒镜,而是直接投向祭坛中心的弯月石雕!
“你干什么?!”司徒镜惊怒交加,金色虫甲手臂暴涨,抓向吊坠!
就在吊坠即将落入石雕的刹那,徐应德眼中精光爆射!他双手结出师父张天师传授的、最终以元神封印血月的“移星换斗”印诀!这一次,他燃烧的不是元神,而是自身那新生的、蕴含一丝“归墟”本源的魂魄之力!同时,他引动了左肩血月胎记中蕴含的、属于“母亲”的力量!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以我魂引,唤尔真名!阴月之主…洛璃!”徐应德的灵魂之音响彻祭坛!
“嗡——!”被抛出的翡翠心吊坠应声而碎!内部被封印、吞噬的痋瘟本源、赌煞金骰、青蚨财气、金面鬼煞…所有被阴符残篇吞噬、被翡翠心吸纳的庞大邪力,混合着徐应德注入的“归墟”魂力与“母亲”的血脉之力,轰然爆发!形成一股混乱、狂暴、充满毁灭与湮灭气息的能量风暴,狠狠撞向那弯月石雕!
“不——!!!”司徒镜的虫爪抓了个空,发出绝望的嘶吼!他体内的金蚕王蛊因“母亲”真名被呼唤而瞬间反噬,疯狂啃噬他的神魂!
石雕被这股同源又相斥的恐怖力量击中,剧烈震动,表面浮现出无数裂纹!石雕深处,那沉睡的意识发出痛苦与愤怒的尖啸!祭坛血池干涸的黑血仿佛活了过来,化作无数血蛇扑向徐应德!
徐应德施展“禹步”,身形在血蛇间穿梭,断剑(重新寻得普通精钢剑)挥舞,斩断一条条血蛇,腥臭的黑血溅在身上,腐蚀出阵阵白烟。他脸色苍白如纸,强行催动“移星换斗”印和引爆翡翠心吊坠,已将他逼至极限!阴蛇影降趁机反扑,青黑色的血管已蔓延至脖颈!
“蝼蚁!竟敢伤我灵躯!”石雕中传来宏大而怨毒的意念,一股恐怖的吸力锁定徐应德,要将他强行拉入石雕,成为容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1. 雨林中传来震天的战吼!塔卡族幸存的战士在老萨满带领下,手持燃烧的火把与涂抹了驱邪药汁的武器冲来!他们唱着古老的战歌,歌声中蕴含的祖灵之力,竟能削弱石雕散发的邪气!
2. 天空传来螺旋桨的轰鸣!包振海动用了私人武装直升机,机载的大功率探照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