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凌水那边吗？还是大小姐要先送顾小姐回家。”

宁安然听到司机的问询，手指微弯，刚打算开口。

就听到顾夏抢先一步回答了司机的问题。

“回凌水。”

很显然，顾夏更改了直接回家的主意。

宁安然愣愣得看着顾夏，她知道顾夏还是在意这一点。

随后，宁安然的笑意倒映在车窗玻璃上。

顾夏这样的反应，反而对宁安然而言不算是坏事，宁安然对于顾夏的“惩罚”也并不讨厌。

甚至，宁安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和血液隐隐约约还带了一丝兴奋。

她也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错，宁安然讨厌这群烦人的苍蝇无边无际的骚扰着顾夏。

同样她也知道自己这样的行径，必定会让耐住性子的顾夏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