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宁安然皱眉拼命回忆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能得到的只有依稀的片段。?白!马¨书/院^ ′庚′鑫~醉.全^
她好像昨天…和夏夏接吻了。
是很猛烈的那种。
再往前自己干了什么,是喝酒了吗?喝的好像还是红酒。
听到宁安然这么问,顾夏心中一下子又来了恶趣味。
正好昨天晚上她被宁安然折腾的那么惨,人不人鬼不鬼的连觉都没睡成!
那今天早上就到她的回合喽~
“对啊,宁安然你喝醉酒之后我都管不住你…你非得扑在我身上。”
顾夏眼眸带笑,哪怕宁安然现在的姿势是背对着自己,顾夏也能看清楚宁安然逐渐红了的耳廓。
真可爱。
真乖。
“我……我不是有意的,夏夏。”
话语支支吾吾,宁安然不敢转过身来看顾夏的脸庞和眼睛。
她如果真的做出了这种事,宁安然都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认错。,j+c\h.h-h′h?..c¨o,m*
“不,你就是有意的。”
“宁安然,你刚才还抱着我的手,不让我离开。”
“我现在浑身上下都痛死了,你说说你要怎么负责?”
撩拨这样的她真的很有意思,顾夏掀开被子,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示意宁安然躺上来。
“我今天早上没课,你陪我睡会儿吧。”
听到顾夏说自己浑身上下都痛,宁安然这才焦急的转过身,她看着整个身躯都深陷在枕头上慵懒的顾夏。
急忙问询:“哪里痛,我这就去拿药。”
明明自己整个人都摇摇欲坠了,还这么关心自己吗?
顾夏心里更加软了几分,干脆抬起自己的手掌揉搓着宁安然的脸颊,她轻笑。
“现在不痛了。”
“你、陪、我、睡觉。”
“宁安然。·丸?夲~鰰,颤¢ ¨冕′费.阅_黩?”
没有办法,宁安然只好乖乖躺在顾夏的身侧,她的脸也陷进了枕头中,朦胧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明。
“真的不痛了吗?”
伸出自己的手掌,睡袍的袖口有些空荡,宁安然手指指尖落在顾夏顾夏脖颈处的一个咬痕,宁安然有些自责。
“你说这里的话还是有点痛,宁安然…你是恨我吗?不然怎么能咬得这么厉害。”
伤口被触碰,顾夏还有些不适应,她的皮肤很娇嫩,宁安然一摸的话,就忍不住痛的哼哼。
但顾夏早上起床气又很重,懒得挪窝。所以就任由宁安然的手指触碰自己的脖颈,被摸得狠了,她只是小腿往上伸了伸,触碰到宁安然下摆的睡袍料子。
“很痛唉,宁安然你把手指收回去。”
刚才说不痛,自己才用手指去确认的,现在才只刚摸上去——她就喊痛的受不了。
这样的状况分明是很严重了。
清晰的牙印正在提醒自己昨天晚上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宁安然没由来的讨厌自己身上薄酒的气息。
看来以后,自己不能这么毫无底线的听从夏夏的命令。
至少喝酒这一项不行。
“我得给你上药,夏夏。”
这回,顾夏还没来得及发号施令喝止住宁安然的行为,宁安然就已经离开了床。
赤脚踩在地上,宁安然根本没去看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她着急的翻找着药箱。
看着宁安然忙碌的背影,顾夏陷入了沉默中。
宁安然好像是第二次反抗自己的命令,可是为什么…她心里居然没有之前那股怪异的感觉。
是因为自己的主动权没有被剥夺吗?还是因为…宁安然做出违抗自己命令的事情也是担心自己吗?
“除了脖子上还有其他地方疼吗?夏夏。”
宁安然打开药箱,拿出棉签沾了些许药水,她弯着身子,眼眸里的神情格外认真,就像是医学生。
“搞这么隆重干嘛?宁安然,你这样我会觉得我身上有绝症……”
还没等顾夏反应过来,宁安然手中沾着药水的棉签就抵在了顾夏脖子上的咬痕处。
“嘶……”
冰凉携着疼痛席卷而来。
“不要说这样不好的话。”
“夏夏。”
语气中带了一丝生气,宁安然学着上次顾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