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就倏地移开了,牢牢锁定了她。
苏黎的心猛地一跳,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失而复得的雀跃。
她身上只穿着勾勒曲线的酒红色紧身背心和柔软的米色休闲裤,像一抹骤然亮起的火焰,惊喜地喊出声:“哥哥!”声音未落,人已经像归巢的小鸟,朝着对面的门飞奔而去。
从苏黎抬脚的那一刻起,临渊的视线就再也没回到光脑上。
她眼中毫无阴霾的惊喜,那一声清脆的“哥哥”,让他的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涌上心头。
然而,那声“哥哥”也像一桶猝不及防的冰水,兜头浇下,瞬间冻结了那点隐秘的悸动。
复杂的酸涩和失落刚在心底蔓延开,就看见她不管不顾地冲过来。临渊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她被桌边碍事的椅子绊倒。
“小心!”他低喝一声,动作快如闪电,豁然起身,长腿一迈便绕过碍事的椅子,迎向那扑来的身影。
几乎是同时,苏黎像小时候一样,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
临渊结实的手臂本能地稳稳托住她,一只大手牢牢兜住了她小巧挺翘的臀部。
一股清甜馥郁的向导素气息,因着她的兴奋,从她后颈的腺体处丝丝缕缕地散发出来,瞬间缠绕上临渊的感官。
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贪婪又克制地深吸了一口气。
苏黎把发烫的小脸深深埋进他宽阔温暖的颈窝,小猫似的蹭了蹭,带着浓重的鼻音委屈控诉:“你昨天把我吓坏了……”
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敏感的颈侧皮肤上。
临渊只觉得托着她臀瓣的手掌肌肉猛地一紧,像过电般微微发颤。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洌的薄荷柠檬味哨兵素,干净又强势,是让她安心的味道。
可一想到昨天的惊险,委屈和后怕又涌了上来。
苏黎忍不住张开嘴,泄愤似的在他绷紧的脖颈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含糊地埋怨:“我都把那么贵的药剂留给你们了!你居然……居然也不留一支给自己用!”
她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瞪着他:“你知不知道那个药剂有多珍贵!”
临渊锋锐的眉宇骤然压低,一双狭长的冷金色眸子危险地眯起,捕捉到那个刺耳的复数词:你们?一股尖锐的妒意瞬间刺破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