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种安全感是自己提供的,顾嘉宝不可避免地被取悦到了,她想要更明确地知道自己的意义。挪动自己的身体却又不太方便,腿上还绑着沉重的石膏。她侧过身坐着看向对方。询问:“我很重要么,对你来说?”
温语槐不假思索地点头。
“当然了。”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没有办法舍弃你。这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一部分是什么意思?”
温语槐似乎找不到什么好的说辞,或许是因为自己也没想清楚。她轻声说:“其实跟你分手后,我的生活和过去的区别不大。没做任何事情,也没那个闲时间去酒吧买醉,我还是会照常上学,找兼职,做一切应该做的事情。只是没有了期待而已。也就是这么一点区别。在国外过的那几年我很孤独。我有时候会坐很久,埋头工作一整天,一句话也不说。有时候一天会跟很多人见面交谈,站在台上说很多。但是感觉自己的生命跟外界没有任何连接,时常会感到焦虑抑郁,严重的时候就需要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