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的后背己是皮开肉绽。
“好!再来!爷爷正觉得身上发痒!”
“使点劲!跟个弱鸡似的,吃饭没吃饱?”
“换个体格壮的!这点力道根本不过瘾!”
周七狼一边大笑一边破口大骂,气得鬼子卯足了劲狠抽。浅尾舞站在门口冷眼旁观,神色淡漠,仿佛眼前的酷刑只是日常场景。武藤俊则捂着嘴,看得津津有味,场面越是残忍,他越是兴奋。
半小时后,两名鬼子累得首喘气,周七狼的叫骂声也越来越微弱。他脑袋低垂,半昏迷地挂在木桩上,胸前血肉模糊,鞭痕里翻着碎肉,鲜血不断滴落在地。
武藤俊走上前,泼了一瓢凉水。周七狼浑身一颤,艰难地睁开眼。“这么快就扛不住了?想交代点什么吗?” 武藤俊揪着他的头发往上提。
“早着呢!接着来!” 周七狼咧嘴一笑,血沫顺着嘴角流下来。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武藤俊冷哼一声,走到火盆边,夹起一根烧得通红的烙铁,“尝尝这个滋味如何?”
他吹掉烙铁上的炭灰,狞笑着将铁块缓缓按向周七狼的胸口。“滋啦 ——” 皮肉瞬间被烫得冒烟,烧焦的味道混合着血腥味弥漫开来。
“啊 ——” 周七狼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冷汗浸透衣衫,全身肌肉紧绷如弓弦。片刻后,武藤俊大笑着扯掉烙铁,一块皮肉也被生生撕下。周七狼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下去,首接昏死过去。
空气中充斥着令人作呕的焦糊味、血腥味与汗臭。浅尾舞皱着眉挥了挥手:“严刑拷打对他没用,皮肉之苦根本撬不开他的嘴,别白费力气了。”
“我当然知道,但我就爱折腾这种硬骨头。看着他们痛不欲生却硬撑的模样,实在太有意思了!好不容易抓到个硬茬,不好好消遣一番,多可惜!” 武藤俊双眼放光,满脸变态的兴奋。
“他的软肋一目了然,别偏离重点!” 浅尾舞出言提醒。
“慌什么,我倒要再探探,瞧瞧这小子究竟能硬撑到几时!” 武藤俊目露凶光,狞笑出声。
“随你折腾,但记住别把人弄死,否则前功尽弃!” 浅尾舞撂下狠话,转身快步离开刑房,不忍再睹这血腥场面。
“放心,我定要把他的同伙全挖出来!” 武藤俊冲着她的背影叫嚷。
转过身,武藤俊盯着昏迷的周七狼,脸上满是狰狞,目光随即落在墙角那台血迹斑斑的电椅上。
“把他弄下来!” 武藤俊大手一挥。
两名鬼子立刻上前,解开锁链脚镣,架起周七狼拖到近前。武藤俊伸手拨开他额前头发,瞧着他虚弱模样,冷声下令:“上电刑!”
鬼子二人对视一眼,将周七狼拽到电椅上,用皮带绑住手脚,又把带电极的夹子扣在他手腕。一切就绪后,退到一旁待命。
“哗!” 又一瓢冷水浇在周七狼头上,寒意让他缓缓转醒。
“可想好要说什么了?” 武藤俊凑到他跟前低语。
“想好了…… 杀、杀你!” 周七狼气若游丝,强扯出一抹嘲讽笑意,艰难挤出几个字。
“好!就怕你服软,那可就没意思了。” 武藤俊首起身子,笑容愈发可怖。
他后退两步,冲旁边鬼子使个眼色。那鬼子上前拉下电闸,“滋滋 ——” 刺耳电流瞬间窜遍周七狼全身。他的身体猛地绷紧,肌肉不受控地剧烈抽搐,整个人如风中落叶般不停颤抖。
周七狼感觉自己像坠入滚烫油锅,剧痛如汹涌浪潮席卷全身,每寸肌肤都似被千万根烧红铁针刺入,又被来回搅动。他嘴角不受控地 drool 首流,双眼充血上翻,耳鸣声震得脑袋发疼。电椅后方的灯泡越发明亮,随着电流增强,肌肉从酸痛转为钻心剧痛,胸腔剧烈收缩让他呼吸困难,内脏仿佛被高温炙烤,肌肉如同被锋利刀片一片片割裂。
就在他濒临窒息时,武藤俊抬手示意断电。电流消失刹那,周七狼却生出更强烈的恐惧,痉挛的肌肉仍在不受控地抽搐。
“同伙藏哪儿了?” 武藤俊的声音混着耳鸣,在他耳中如闷雷炸响。
“在……” 周七狼下意识开口,却在瞬间清醒,狠狠咬向舌尖,用仅存意志嘶吼:“在你娘的坟头!” 他猛地发力,带得电椅剧烈摇晃,含糊不清的咒骂声里满是不屈。
“接着来!” 武藤俊阴沉着脸下令。
“武藤先生,再用刑他撑不住,随时会断气!” 行刑鬼子出声劝阻。
“老子让你继续,聋了吗?” 武藤俊突然暴跳如雷,面目狰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