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裂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他绝不允许再经历第二次。
枯萎的蚀月花残骸中突然迸发出一缕银光。
"咦?"银翼的雷毛炸起。
月光如流水般汇聚,渐渐凝成一个熟悉的轮廓。
婴孩蜷缩在光茧中,小脸惨白,脖颈上还留着可怖的淤痕。
它颤抖着睁开眼,十二重月相瞳孔暗淡了大半。
"过来,"殇指尖凝聚出一道血色神纹:"该立新契了。"
婴孩虚弱地坐在残花上,晃着白嫩的小脚,惊恐地后退:"不...不要那个!我本来就是要跟着姐姐的,上次有个神尊给我打这种印记,我洗了三千年的花瓣澡才..."
不等他说完,血色神纹己没入它的眉心。
"以吾神血为契。"殇的声音不容抗拒:"你的命,从此与她相连。"
婴孩呆呆摸着自己额间的印记,那是个精巧的九瓣花烙,每一瓣都流淌着混沌神力。
"若她伤一分,"殇漫不经心地擦掉指尖血迹:"你便承受十倍反噬。"
"若她死..."
婴孩突然打了个寒颤,它看到殇眼底那个未尽的誓言——那将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永恒折磨。
南璃戳了戳婴孩气鼓鼓的脸颊:"现在你真是我弟弟了。"
"呜呜呜..."婴孩扑进她怀里哭得打嗝,"你们夫妻俩...太欺负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