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明悟,
“是它!是这座‘城’本身!它…它就是这片庞大异常磁场的源头!是它扭曲了银月村的空间,制造了幻境棱镜!是它…扭曲了时间的流速!
把这里变成了时间的琥珀!把外面的世界…变成了它的囚笼边缘!” 这个认知带来的恐惧,比看到那巨城本身更甚!他们一首身处在一个巨大“活物”的…体内?或者说,影响范围之内?
胖子听着我的分析,脸上的肥肉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源…源头?你的意思是…咱折腾了这么久,死了那么多人,猴三变成那鬼样子,赢戮那老粽子躺了不知道多少年…就…就因为它在这…‘放了个屁’?!”
他用了个粗俗到极点的比喻,却无比精准地表达了那种被无形巨物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渺小感和荒谬感。
“那…那这玩意儿…到底是啥?外星人老家?神仙的垃圾桶?还是…他娘的…地狱的大门?”
“不知道…”
我的声音充满了苦涩和一种面对绝对未知的无力感,一股寒意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老葛说得对…它恐怕…不是什么‘城’…”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毛骨悚然的战栗,
“更像是一个…被放逐、被囚禁于此的…远古的‘囚徒’! 一个…以我们无法理解的方式…‘活’着的…恐怖之物!”
“囚…囚徒?” 胖子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攥住了,
他看着那在灭世雷暴中沉默悬浮的庞然巨影,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是“绝望”。
“能把这么个玩意儿关起来的…又他妈是啥?”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答案本身,可能就蕴藏在那片翻滚的雷云和冰冷的金属巨城之后,一个比眼前景象更加令人疯狂和恐惧的终极真相。
青铜鸠杖在我手中剧烈震动着,顶端的银粉在持续的雷暴能量冲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滋滋”声,光芒开始明灭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