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懂了,却还是耿首地道出现状,“你堵着骗人仔,他怎么答你啊?”
千旬:……?
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在干什么蠢事,少年的脸在顷刻间红得可怕,手也像被烫着似的立马缩回来。
头顶冒烟.ing
唇上还残留着细腻的触感,齐夏复杂地看向千旬:“理由。”
“为什么我不能说「赌命」?”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人鼠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险些与死亡擦肩而过。
“你、你想跟我「赌命」?”她的声线发颤,满是后怕。
而齐夏没有理会人鼠,只是盯着千旬。
他如今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却依稀能让其他几人看到红透了的皮肤,闷闷的声音也从指缝间泄出来。
“会死人的……”千旬的语气听着有些软。
齐夏皱起眉,心中莫名不快:“你觉得我一定会输?”
“不、不是。”少年补充,声音细若蚊鸣,“是那个人鼠妹妹会死的。”
人鼠会死?
齐夏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过来,所谓「赌命」的真正含义。
原来「赌命」赌的不只是自己的命,还有主持这场游戏的「生肖」的命。
毕竟他己经手握胜券,要是当真向人鼠发起「赌命」,那么毫无疑问,对方一定会死。
齐夏本就无意想取对方性命,于是原本计划的「赌命」便就此作罢。
“你做得对。”齐夏脸色缓和,点了点头,又转头对人鼠道,“我的目的只是想要「道」,并不想让你死。”
听到这话,人鼠如释重负,感激地冲西人点了点头。
“谢谢你们。”她的心情似乎有些雀悦,猜得出来面具下应当是笑着的。
千旬这时才把手放下来,脸上红晕仍未褪去,倒是为他的五官添了种特殊的美感,看上去愈发好欺负了。
怎么看上去……有点Q?
乔家劲登时觉得手痒了,鬼使神差地伸出两只爪子,掐着少年的脸又揉又搓。
千旬:!?
他被扯得双颊生疼,可力量上,他也确实无法反抗乔家劲。
哪怕是他用上大半力气的「负隅顽抗」,在这个男人眼中也无异于是孩童的玩闹,不痛不痒。
而且不得不说,乔家劲这个前帮派打手下起手来实在是没个轻重。
不过片刻,就给千旬本就泛红的脸弄得可怜兮兮。
“唔?阿、阿劲?”他含糊不清地抗议,“放开啦……”
乔家劲一脸坏笑,见少年一副拿自己毫无办法的模样,更是嚣张:
“嘿嘿,我是你大佬我说的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