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桶水自己滚着往前走。
我立马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说什么,以我对张飞的理解,他这人唯暴力至上,惹恼了他,很可能背对着黑衣男子就把我搞死了。
大舌头的车子是标准的小轿车,前边俩座位,后面三排座,把我放前面显然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们又必须得让我带路,于是就把我扔在了后座上。
这就出现了一个比较棘手的事情,四个人,前面俩人,后面我一个人躺着,第四个人没地方坐。
张飞说了句我来就上了后座,不管三七二十一,坐到了我的身上。
我痛的大叫一声,真想这时候就杀掉这个张飞,真如同黑衣男子说的,野蛮,相当的野蛮。
“怎怎怎么走啊?”大舌头回头问我。
“先往前开,等到了第三个路口再往南拐,等你拐到了我再告诉你怎么走。”我喘着粗气回答。
很快大舌头就到了我说的位置,再问我,我就不回答了,我必须要捞一些好处,不然这一路上,还没到废旧工厂,我就会被张飞给压死。
他虽然看起来不胖,但谁知道压在我的身上像是压了一块石头,后背的疼痛就先不说了,光喘不上气就能活活憋死我。
我开始憋气,憋得整张脸红彤彤的。
丈夫刚要伸手打我,一把被副驾驶的黑衣男子拦住,说道:“你他妈快把他坐死了,赶紧起开。”
张飞嘟囔了一句,往前蹭了蹭屁股,从我身上下来,我也装模做样的疯狂的呼吸起来。
在我的一步步指挥下,车子顺利的开到了废旧工厂的地界,远远地已经能看到他们停着的小货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