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擦
鞋底磨地面的声音,从外面进了病房,停在了我的病床边。
这个我不用睁眼看就知道,一定是辛雅过来了。她走路有一个毛病,鞋后跟经常地磨地面,一双高跟鞋,都能让她把鞋跟磨去一个高度出来,偏偏她左脚磨地面,右脚却不磨,所以在家里我常做两件事。
第一件就是不停地说她,只要是我听到了就一定要提醒她,她只要是想起来,就会好一些,但过一会就忘掉了。第二件事就是经常把家里的高跟鞋拿去修。
别人修鞋都是断帮断根,只有我拿去的时候修高度,两双鞋高度不同,走路就容易崴着,我就得让修鞋匠,把那个磨短了了的鞋跟再补回来。就连修鞋匠都会跟我开玩笑,修了这么多年鞋,我是第一个让他这么修的。
“来亲爱的喝点水,赶紧睁开眼睛,家里的店铺就快关门了。”辛雅说着话,往我的嘴巴里插了一根管子,一点一点的往我的嘴里挤温水。
温水入喉,我瞬间感觉顺畅了好多,整个人都精神了一些,赶紧试着挣开眼睛,但还是不给力,依然睁不开。
我到现在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病床上的辛雅难道是好了吗?可以这么照顾我。听辛雅的说法,我应该是在病床上躺了有些日子了,但明明是她一直躺在病床上。
现在的我在医院是定了的,但是我是怎么过来的呢?动脉都割开了,谁能有时间,送我过来还没让我死掉。
我只有一个猜测,我信x哥,原地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