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将魏迟给强压了下去,准备许多手段甚至都用不出来。
在左相的命令下,纵使他万般不情愿,也只好舍了这张老脸出来反对。
见周皇那冷厉的目光望向自己,林伯山慌忙低头,开口道:“陛下!臣并非有意忤逆圣意!”
“实乃为我大周皇家威严,为我林家门风考虑!”
说到这里,林伯山也是觉得自己无耻,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
“自我大周开国以来,能宫中佩剑行走的,皆是德高望重之人!”
“林昭是我侄儿,虽有诗才,可平日行事乖张跋扈,甚至为了谋取私利,在诗会前就逼迫魏世子立下赌约,谋取英国公府的财产!”
“此等行径非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能够佩剑行走于宫中。”
“臣......”说到这里,林伯山竟觉得自己说得有几分道理,腰背微微挺着了些,“臣担心,林昭会恃宠而骄,日后惹出更大的祸端!”
“到那时候,我林家的名声被毁也就罢了,皇家的颜面恐怕也会受到牵连!”
“嗯,不错,林侍郎言之有理。”
“细细想来,这份恩宠确实过了,镇北侯世子少年心性,日后未必把持得住。”
“对极,依我看,林昭还该谢谢他的二叔才是,如不是家人,谁愿意冒着这种风险提点他?”
一阵冠冕堂皇的赞同声传来。
林伯山的脊背又挺直了几分,他望向林昭,语重心长地说道:“昭儿!还不快向陛下请辞?!”
“此等恩宠,远非你现在所能承受,莫要辜负了陛下的一片栽培之心!”
“林伯山!你放肆!”
还不等周皇开口,另一艘画舫上的威远将军怒目圆睁,猛地一拍船舷,怒喝道。
“我大周将士,当如利剑,宁折不弯!”
“林昭乃是林啸天之子,将门之后,轮得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你身为长辈,不思庇护自己的子侄,反倒在这里颠倒黑白,污蔑忠良之后!”
“我倒要看看,你百年之后有何面目去见你林家的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