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
离洞口还有十几米时,一阵腐臭味扑面而来。
郭春海心头一紧——这是熊身上的气味。
洞口的雪地上散落着几根黑色的毛发,旁边还有一滩己经冻结的粪便。
郭春海屏住呼吸,侧耳倾听,洞里静悄悄的,似乎没有活物。
他慢慢退回去,对等待的二愣子摇摇头:"熊来过,但应该走了。咱们今晚不能住这儿,太危险。"
"那去哪儿?"二愣子抱着新买的棉被,一脸茫然。
郭春海想了想:"去东边那个废弃的炭窑,先将就一晚。明天我想办法解决这头熊。"
二愣子突然眼睛一亮:"海哥,咱们是不是能打熊了?皮子可值钱了!"
郭春海苦笑。
上辈子他也是这么想的,结果差点送命。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有经验,有准备,还有二愣子这个得力帮手。
"看看情况再说。"他谨慎地回答,"先离开这里,天快黑了。"
两人悄悄离开岩洞区域,向东边的旧炭窑走去。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新买的斧头和猎刀在余晖中闪着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