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好像在摆帅。
红色的真皮沙发很大,三张,呈三角形放在电视墙边。
女孩一边摊手示意让我们坐下,一边回云风火的话。
“其实我们早见过面的。只是你不认识我。我也在燕北大学学习,是大一艺术生。”女孩笑着道。
傅云梦插话道:“齐静是我的初中同学,一首跟我有来往。我们虽然在大学不怎么在一起,但平日周末逛街,我们经常约的。”
能与傅云梦一道逛街的,肯定购物能力也能维持在同一水平上。
“云梦姐,我先去烧水倒茶,你帮我先招待一下客人。”齐静招呼了一句,去烧水去了。
不一会儿,水烧好了,齐静像个服务员一样给我们分别泡好了茶。
有一点我好奇怪,这齐静家就她一个人,她家人呢?
莫非全都出国了?
“齐静,别忙了,坐下来,说说你的事情,让大家帮帮你。”傅云梦招着手道。
齐静似乎都被傅云梦反客为主了。
“好吧!”齐静的脸上浮现出一道难受的表情。
她找了一条凳子,背靠电视墙。
“自从我父亲死后,我妈的精神状态就变得非常不好。白天的时候,她总是很忙,每天都要跑几十家店子,了解店子的情况。晚上一休息,就老是做噩梦,这两年来,她真的瘦了许多。我真不想爸爸才走两年,又失去妈妈。”
齐静说到这里,捂着脸就哭了起来。
望着她难过的样子,我的内心立马生出一丝同情。
通过齐静的一番话,不难分析,齐静家人丁单薄,很可能只剩下母女相依为命了。
若母亲离开,她就会成为孤儿。
“你先别哭,把你家的情况说仔细些,或许我能帮你。”云风火安慰道。
“谢谢您,云风火学长。”
齐静谢完后道:“应该在西年前,我父亲被查出患了肝癌,而且是晚期。这种病是绝症,很难有活过五年的。父亲得病后,非常痛苦,他不敢开刀,怕死在手术台上。于是,他找了许多中医,也信过风水师,但他还是死了。”
说到这,齐静又哭了起来。
很明显,作为被娇宠的女儿,她肯定还没习惯。
现在母亲又遇到问题,她能不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