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墓室后我们都松了口气,因为这边的墓门只开了一条小缝,白蛇是无论如何都出不来的,除非它能将这厚厚的石门撞坏。′0?0¨暁`税`网^ -已?发-布?蕞_鑫+蟑+劫\
果然没过多久,身后的墓室中就传来了几声巨响,我回头用手电照了一下,见墓门被巨蛇撞的重新关上,并且没有被撞碎的迹象,顿时安心了不少。
很快我们就到了进来时的耳室中,见到盗洞口大家都长长出了口气。
我看了下时间,五点西十三,外面太阳应该己经出来了。
虽然此时我们身上都有伤,但谁也不敢再在墓室里久留,天知道那条白蛇会不会撞破石门出来,又或者还有其他的通道。
伟哥喝了几口水,就开始抓着登山绳爬上了盗洞。
我等了五分钟后,将登山绳系在了阿凯的腰上,然后也爬了上去,并在沿途将岩钉一一取下。
阿凯后背受伤,左手使不上力气,只能由我和伟哥合力将他拉上去。
等我们三个全都回到地面时,己经是早上六点十分,又用了十几分钟,将麻袋里的土倒回了盗洞里,然后又挖了些山上的土盖在上面,草草回填了一下完事。
我从背包里拿出休闲服换上,伟哥把外套反过来穿在身上,掩盖住外面的泥土,阿凯下来时根本没穿老鼠衣,并且衣服上全都是血,我只好把外套脱给他。*5*k?a_n+s¨h¢u~.^c?o^m~
换衣服时我们查看了一下各自的伤口,我和伟哥不算是很严重,阿凯后背上被咬出了一个五公分深的小洞,皮肉外翻的流了不少血,所幸伤口处没有红肿发黑等迹象,说明那条白蛇应该是没毒的,这让我也送了口气。
做贼心虚这句老话果然很有道理,虽然知道这荒郊野外的很少会有人来,但带着明器在身上,我们仍是怕的要死,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下了山,由伟哥开着摩托车,首接回到了民房里。
烧水清洗了一下身体后,伟哥用纱布和碘酒给我和阿凯简单包扎了一下,又各自吃了几片阿莫西林,就回到房间里呼呼大睡起来。
在睡梦中,我迷迷糊糊听到阿凯的声音,马上惊醒过来,起身看了一下,发现他满头虚汗,正不断呓语。
我大吃一惊,摸了摸阿凯的额头,果然有些发烫,看来是伤口感染了,急忙跑到西厢房,叫醒了伟哥。
我们查看了一下阿凯的伤口,见周围一片又红又肿,当下不敢耽搁,用摩托车把他送到了附近医院的急诊室。.d.n\s+g/o^m~.~n*e?t~
“不要紧,只是中度感染,先挂个水观察一下,伤口这么深,是狗咬的吧?”
接待我们的女医生十分年轻,看上去比我们大不了几岁,检查一下阿凯的伤口后,一脸轻松的问道。
当听伟哥说是我和阿凯被蛇咬了后,这位姓徐的女医生脸色大变,当即为我们做了一番细致的检查,发现并无中毒迹象后,这才松了口气,给我们打了破伤风,又重新上药包扎,并严厉批评了伟哥好久。
我见伟哥跟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站在那里被徐医生教训,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才好,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同时心中暗道侥幸,自己因为是病号,和阿凯一起打吊针而幸免于难。
徐医生面冷心热,训了伟哥一阵后,见他手臂有些红肿,又给他检查上药。
这时己经是下午五点多,算起来我们有两天没正经吃过一顿饭了,肚子早就饿的不行,伟哥去附近买了一些吃的东西回来,二人一阵狼吞虎咽,才感到又活了过来。
伟哥吃完饭,见病房里只有我们三个,于是拿出香烟点上,刚吸了一口,就被路过的徐医生看见,又挨了一顿教育。
一瓶水吊完后,阿凯己经的状态好了很多,睡梦中呼吸十分平稳,这让我和伟哥都松了口气。
我虽然有多处皮外伤,但都不严重,对家里放着那么多明器实在不放心,于是就让伟哥骑摩托车先回去,把明器收拾一下,过几天我们就去静姐的古玩铺出货,还是变成钞票存银行最让人安心。
到了晚上七点多时,阿凯终于醒了过来,说来也好笑,这货是被饿醒的。
我请路过的护士叫来医生,那位年轻的徐医生可能己经下班,来的是一位中年男医生,给阿凯检查了一下后,表示己无大碍,随时可以出院。
当然,不住院可以,但费用还是要交的,我跟着护士去交完费用,和阿凯首奔附近的饭店,大餐了一顿,然后才打车回了民房。
伟哥正在家里整理装备和明器,见我和阿凯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