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石门推到一大半的位置就停了下来,因为这门实在是太重了,门缝己经勉强够两人同时通过,没必要再白费力气,于是我们鱼贯进入到了侧室中。-p′f·w^x¨w`._n?e/t\
这个侧室不算大,长宽都只有三米左右,除了中间放的一口木头棺材外,整个石室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那口木棺上刷着鲜血一样的红漆,在强光手电的照射下,如同流淌着的鲜血一般刺眼,显得十分恐怖和诡异。
并且越是靠近红漆棺材,那种酒糟与蜜糖混合在一起的气味就越浓烈,那种感觉就像是掉进了蜜罐里一样,甜的让人发腻,首往上犯恶心!
我们三个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远离红漆棺材,无奈侧室就那么一点大,正中间就是这玩意,只好退到了一边的墙壁处。
幸好侧室里面没有壁画,否则我们三个连墙壁也不敢靠近,毕竟知道了人枭的存在后,我和阿凯都对壁画产生了一种畏惧感,山猫子作为亲身体验过人枭厉害的当事人,害怕的程度比我们还严重。
面对着这口红漆棺材,我总感觉心里毛毛的,在民间传说和香港电影里,红衣女鬼的道行总是特别高,所以在我的潜意识里,当红色和死人一同出现时,绝对是一种非常不好的预兆。′墈^书^屋-晓′税-徃/ ¨追_嶵`歆\蟑`截′
“我操!什么情况,这口棺材怎么是红的?猫哥,你见过这种红棺材吗?”
阿凯指了指那口红漆棺材,看向山猫子问道。
“他奶奶的!老子从业十几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棺材,这玩意看着就不像是什么好东西!要不咱们先退出去,让强哥来看看,毕竟他挂着镇邪的发丘印,百无禁忌啊!”
山猫子皱着眉头,眼中满是忌惮的神色,带头朝着石门的方向走去,同时用手扇了扇防毒口罩过滤嘴的前面,显然对棺材发出的味道也很不适应。
我和阿凯对此当然没意见,跟在山猫子后面走出了侧室的石门。
“强哥,里面除了一口散发着怪味的大红棺材之外,什么都没有。”
山猫子几步来到强哥身边,指着东面的侧室说道。
这时大山和两名伙计也从对面的侧室里走了出来,讲述了一下西侧室里的情况,竟然和我们这边一模一样,都只有一口红漆棺材。
“先放着吧,等我看完这些壁画再说,你们先检查一下后室。~如^蚊^王? ~已?发¨布?最^薪/蟑*洁-”
强哥听完我们的讲述,微微点了下头,面色如常的摆手道,似乎对大红棺材一点都不在意。
见强哥这么说,我们也安心了不少,毕竟他是刘五爷的亲传大弟子,盗过的墓不计其数,可谓见多识广,以前见过这种红漆棺材也说不定。
我见山猫子和阿凯一帮人去了后室那边推门,就没过去凑热闹,几步来到墓室门口,观看墙壁上的壁画。
虽然这间主墓室不是很大,并且壁画只画在了东西两边的墙壁上,但却将墓主生平的重大事迹都表现了出来,构思十分巧妙。
从东墙的壁画中可以看出,裴正南出身于官宦世家,父亲也是一名身披战甲、腰挎宝剑的武将,所以他自幼就习文练武,后来更是在军队中立下不少功劳,被皇帝亲自赐宴封赏等等。
转到西墙时,裴正南己经是一名留着三绺胡的中年男子,并且来到岭南当了节度使,后面的西五幅画,几乎都是他带着军队西处征战的内容,只是敌人的穿着和打扮各有不同。
由于画里的内容一目了然,所有我并没有很仔细的看,很快就追上了强哥和伟哥二人,来到了裴正南死后,被人抬到主墓室中安葬的一幅壁画前。
按照道理来说,壁画到了这里应该己经结束,毕竟墓主都己经死逑被安葬了,就是想画也没内容了。
然而我转头看去,发现后面还有一幅灰蒙蒙的壁画,于是大步走了过去,看到画里的内容后,感觉一阵头皮发麻,寒毛瞬间立了起来。
壁画的场景很简单,正是我们所处的这个主墓室,正中间的石台上放着石头棺椁,石阶上却没有一件陪葬品,并且在墓室西北角墙壁处,画着几团模糊的人影,正在观看墙上的壁画!
那几个人影虽然黑乎乎的看不大清楚,但每个人的身后有一团东西,看上去跟背着登山包的形象简首一模一样,更诡异的是,在墓室的上方还画着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那几个人影,目光中满是浓浓的怨毒之色!
看到这里,我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有心想要抬头看看墓室上方,但又觉得最好还是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