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苟家村的时候,样子都极其狼狈,衣服上全是黑灰色的污渍,一个个蓬头垢面,身上还散发着一股难以描述的酸味,比叫饭花子还不如,引得村民们纷纷驻足围观,对着我们指指点点。·s^o¢e.o\.?n^e^t/
富贵听说我们回村,马上从家里跑出来查看,着实被我们这副鬼样子吓了一大跳,看过来的眼神中,明显多了一丝狐疑。
不过等张立轩大步走过去,从怀里掏出一叠红票子交到对方手里后,他马上变回了热情无比的态度,不但驱散了围观的村民,还吩咐儿子苟有庆回去通知他老婆给我们准备晚饭。
富贵是个面面俱到的精明人物,又去了几户村民的家里,花了点小钱让他们烧热水,给我们洗澡解乏。
其实在这种封闭的村子里,就算首接告诉富贵我们的身份,也不见得有多大问题。在旧社会时,盗墓在大多数农村人的眼里,属于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只要你敢干,跟种地其实没什么区别,很少会有人想到去举报。
在以前遇到灾荒年景,靠种地不能过活的时候,许多地方的农民都会去挖掘村子附近的古墓,将里面的明器拿上来换钱换粮食活命。
不过那是旧社会,建国后随着九年义务教育的普及,以及国家的大力宣传,再加上法律的严格限制,现在己经有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盗墓违法这种常识,所以我们这些见不得光的“地下工作者”,还是小心谨慎一些为妙。
我们回到了院子里,两个留守的伙计马上迎了出来,强哥吩咐他们去村口把车里的备用衣物和鞋子拿过来,等大家洗澡后换上。
富贵和他儿子很快就送来了几大桶冷水和热水,我们将水兑在一起,在院子里洗了一下身子,又换上干净衣物,马上有种脱胎换骨,身心俱佳的感觉,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坐在院子里胡天海地的闲聊起来,等着晚上去富贵家里吃大餐。^衫.疤/墈^书^旺, ¢蕪*错~内_容^
张立轩洗完澡后,带着两个伙计开车去了市里,联系当地的医院,安排明天给我们做身体检查的事情。
到了晚上时,我们在富贵家大吃了一顿,尽管还是那几个菜,但我却吃的十分满足,不断打着饱嗝回到了院子里。
我们刚坐下闲聊了没几分钟,天空中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众人只好将板凳搬到堂屋中,然后各自回房休息。
我和阿凯以及伟哥在房间里的桌子旁坐下,拿出烟来点上,静静听着屋外逐渐变大的雨声。
“浩子,阿凯,你们在墓里中毒,到完全恢复用了多长时间?”
伟哥吸了几口烟后,一脸纠结的看了眼我和阿凯,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我把你们拖出主墓室后睡了一觉,醒过来后差不多就己经完全恢复,大概三西个小时吧。”
“我恢复的速度比阿凯慢一些,到睡觉时还有些使不上力,不过睡到第二天去醒来时,就完全好了。”
我们俩听到伟哥这么问,不由得呆了呆,想了一下后各自回答道。
“他娘的!我到现在身子还有些麻痹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恢复。”
伟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然后郁闷的骂了一句。
“伟哥,你没事吧,是不是小弟弟失灵,不听从指挥了?”
阿凯见到伟哥的动作,马上“关切”的问道。
“滚犊子!老子能屈能伸,一柱擎天,你们体会过这种感觉吗,没有吧,两个小弱鸡!”
伟哥听到阿凯的话后,斜眼看向我们两个,目光中充满了不屑。
最绝的是,这货骂阿凯也就算了,属于情有可原,可我好端端坐着,也被他无缘无故带进去骂一顿算什么回事!
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我朝伟哥挑了挑眉毛,说:
“伟哥,你不用再掩饰了!作为兄弟,虽然我和阿凯不能体会到你小弟弟失灵的痛苦和辛酸,但是我们理解你,嘲笑你!放心吧,杨……大伟同志!”
阿凯忽然拍着桌子哈哈大笑起来,好半晌后才停了下来,对我们说:
“浩子,上次骗你鼻烟壶的那家伙不是叫吴老二吗,我看这个外号挺适合伟哥,以后他可以这样自我介绍:鄙人杨大伟,外号吴老二!哈哈哈,你说是不是绝配?”
我马上抚掌大笑:“凯哥言之有理,我有个更好的主意,伟哥不如改名叫吴大伟,以后这样自我介绍:鄙人吴大伟,在家中排行老二……”
伟哥见我和阿凯拿他的名字开玩笑,马上勃然大怒,眼神不善的看着我们,把指骨捏的“咯咯”作响,一副要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