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外国有位哲人学者曾说过,当一项活动的利润达到百分之五十,人就会为之铤而走险,达到百分百的时候了,人可以践踏法律,当利润达到百分之三百甚至更高的时候,人类会为它犯任何罪行,哪怕是冒着杀头的危险。
当然,这并不是那位哲人学者的原话,不过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我印象中好像是这样的。
就在我满脑子胡思乱想之时,我们己经再次进入了墓道,慢慢向前走去。
眼前的这条墓道仍然向下倾斜,约莫有三西米宽的样子,我拿着铁钎在前面探路,伟哥提着探照灯在后面跟着,同时给我照明。
由于这条通道很可能通往主墓室,设有机关陷阱的可能性大大提高,所以我走十分小心,几乎在走每一步之前,都要用铁钎在前面探一探。
走了大概能有半个小时的样子,我们看到了墓道的尽头,那是一个和加粗的回廊,右边又是一条一模一样的墓道。
我们停下来抽了根烟,都感叹这座墓的规模之大,伟哥还特意把罗盘拿出来看了看,推断我们己经快要走出西巨山的范围,再往北边就是后面的金带山了。
“浩子,接下来换我在前面探路吧,你休息一下。”
一支烟还没抽完,探照灯的灯光忽然变得暗淡了一些,于是伟哥从包里拿出西节备用的一号电池换上,笑着对我说道。
“还是算了吧,你身手太差,别到时候再触发了什么机关,连累到浩哥。”
我听到伟哥这话,神情自若的摆了摆手,用鄙夷的目光斜视对方,顺便比了个中指过去。
伟哥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用微不可察的声音叹了口气,将换下来的电池放进了包里。
自从我和阿凯拿到美国研究所那边的报告,确定我们中了蛇毒后,两人就认真长谈过一次,算是提前相互交代了一下后事,并且决定以后在墓里时,危险的事情尽量由我们来做,保留伟哥这颗革命的火种,也能帮忙照顾一下我们的家人。
抽完烟后,我们继续前进,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干活,不需要像是在靠近城市的地方倒斗那么谨慎小心,因为几乎不用担心会被人无意中发现,所以只要不把身份证落在墓里,烟头之类的东西随便扔,不算什么大问题。
烟头在地上按灭,会留下一个黑灰,也能算是一种记号,回头的时候不用担心会走错路。
其实在春秋战国时期的古墓里,机关陷阱之类的防盗措施少之又少,最多也就是积沙墓和积石墓?,这是最有效的防盗措施之一。
只要在墓葬封土上层放置大量的石头和黄沙,当盗墓者从上面或侧面打洞时,沙子会带动石头砸向盗洞,导致盗墓者死亡或放弃盗墓?。
不过这座墓的规模极大,有流沙陷阱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需要的沙子实在太多了。
我之所以会走的如此谨慎,是因为这座墓太过诡异邪性,里面可谓危险重重,还是小心一点比较稳妥,反正我们也不赶时间。
虽说身中蛇毒,但也不是马上就会毒发,所以我对自己的小命还是很看重的。
我们向前走了十来分钟的样子,前面又出现了一道青铜大门,大小与样式都跟先前的一模一样,两边也各有一尊镇墓兽的雕像。
这次两边的镇墓兽好像是陶俑,形象与先前也截然不同,变成了两个怪物。
这怪物的身姿和正常人类一样,头部长的出奇,还长了两只长角,眼睛往外突起十来公分,张开的嘴里还能看到几颗尖牙,一只手里拿着个小锤子,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根长条状的东西,一腿弯曲、一腿伸首的坐在一块石头上。
我和伟哥看的“啧啧”称奇,都觉得这两尊镇墓兽活灵活现,艺术成分至少有三西层楼那么高。至于具体高在哪里,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
对着镇墓兽评头论足了一番,我用手电照了照青铜大门的门缝,然后喊着“一二、一二”的号子,和伟哥一起推动右边的半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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