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说的再好听,秦家也摆脱不了利用我们三个为他们卖命的事实,说不定在我们倒了观月山的那座斗之后,静姐就己经在计划拉我们入这一局,难怪对我们那么好,几乎是有求必应,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们呢!
恐怕她之所以撮合小玲和伟哥,也是顺水推舟的想要笼络人心。
我现在对静姐的印象大为改观,从之前的感激,到了现在几乎是偏见的程度,觉得她有预谋的把我们三个,当成了秦家和曹家博弈的棋子。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若不是静姐当初给我们介绍了张大公子,赚到第一桶金,我和阿凯以及伟哥绝不会在挖蘑菇这条路上走的如此顺利。
将心比心,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静姐和我们无亲无故,帮忙当然是要求回报的,这一点无可厚非。
所以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从我一厢情愿的朋友,回到了原本的生意伙伴上,从此以后大家只有利益交换,不再谈什么交情。
理清了心里的思绪后,我对静姐不再抱有怨念,既然她是掌柜的干活,而我们是卖命的伙计,那也就不用客气,当即向对方要过纸笔,以发丘派下斗干活的装备为参照,和阿凯伟哥边商议边写下了一份详细的清单,检查了几遍后递给静姐,微笑着对她说:
“静姐,一时间能想到的东西就这么多,如果还要增加什么装备,我会及时打电话给你联系。对了,我们三个只会倒斗,从没进入过沙漠地区探险,所以你最好再物色一个有经验的人选,跟我们一起去新疆。毕竟事前的准备越充分,行动成功的概率越大,大家齐心协力,把这次的活儿干好,是最要的事!”
静姐接过清单,粗略浏览了一遍后,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对我们的专业素养很满足,说:“没问题,这些事情我会亲自去办。你们回去后,尽快把出发的时间定好,我们也好提前联系摸金派和卸岭派的人做准备。”
我摸出烟来点上,笑着对她说:“好的,我回去查一下塔克拉玛干沙漠里的资料,就把出发的时间敲定下来,不过肯定要等到年后了。”
和静姐又聊了几句后,我们把桌上的资料整理了一下,然后就向对方告辞,这期间秦三爷再也没有下楼,能看的出来,当年在沙漠中发生的那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
等车开出生态区后,我抬手对着阿凯的后脑就是一巴掌,“他娘的,停车!你们两个真是无组织无纪律,怎么这么轻易就答应了秦家下斗的事,不是说好再商量一下的嘛!”
阿凯把车停在路边,摸着头对我怒目而视,见我抬手又要打他,急忙握住了我的手,讪讪的笑着说:“先前听你那么一说,我也觉得秦家开出的价格太低,于是就多嘴说了一句‘这次行动太危险,每人最少也要两百万才行’,谁知道秦三爷那个老东西听到这话后,马上一拍桌子答应了下来……唉!早知道我当时就说三百万了,估计他们也能答应,亏大了!我操!”
伟哥在后面也说:“两百万的价格己经不错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弄清楚三十多年前的那一晚,秦家的队伍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秦三爷应该并没有将当时发生的全部事情讲出来,好像刻意隐瞒了一些东西,可能跟照片上的这个女人白如雪有关。”
我听到伟哥这话,顿时心中一惊,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秦三爷的举动,觉得没什么可疑之处,于是好奇地问他:“这话怎么说?”
伟哥摇了摇头,摸出烟递过来两支,随即有些不确定的说:“我只是觉得,在提到白如雪时,秦三爷的眼神总是有些不自然,好像在刻意回避什么,难道你们没发现吗?”
我摸着下巴,回味着伟哥话里的意思,这时候一旁的阿凯开了口:“嘶……呼!你们说那个白如雪,会不会是曹家派出的奸细,就像封神榜里的“苏妲己”一样,目的就是混进秦家的队伍,破坏他们那次的倒斗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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