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继续观察这些金鱼,你可以继续翻找看看,试试看能不能找到耿明智藏起来的录像。-芯·完,夲!鉮*占. ,首!发.”
楚晨不能跟宁海贝说实话,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了她。
宁海贝本想说他们早就把耿明智的家掘地三尺了,再怎么找也找不到,因为耿明智根本没有将录像藏在家里。
但是转念一想,楚晨这话应该还有别的意思。
他想好好观察这些金鱼,也许不想被自己打扰。
“那好吧,我再找找看,有事你再叫我。”
宁海贝说着便往卧室里走去,给楚晨足够清静的时间。
“他把我们的小伙伴抓了干嘛啊?他是个坏人。”
“奇怪了,骂他的人是我啊,他干嘛抓别的小伙伴呢?”
“你是不是傻?都说了他听不懂我们说话了,你再怎么骂他他也不会知道你在骂他。”
楚晨听着水族箱里传来的鱼语,哭笑不得。
他再低头看水桶里的小金鱼。
小金鱼骂骂咧咧的。
“坏蛋,你坏透了,你怎么这么坏呢?”
“我生气了。”
“想让我原谅你,就快点把我放回水族箱里,不,放回水族箱里还不够,必须给我好多好吃的,我才会原谅你。+三+叶_屋\ ^蕪~错_内+容*”
“听到没有,人类…”
楚晨一阵无语。
他跟很多动物互动过,但很少接触鱼类,因为他不怎么喜欢游泳。
没想到金鱼戏那么多,还是个戏精鱼。
就算宁海贝现在不在卧室里,没等到二十分钟,他也不会跟它聊天。
戏多就算了,嘴还碎。
客厅的墙壁上挂着时钟,楚晨看二十分钟的时间到了,他冲卧室里喊了一声。
“海贝,你出来一下。”
宁海贝从卧室出来,“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
楚晨摇了摇头,“还没有,麻烦你现在去楼下的药店帮我买一片止痛药,今晚出来太匆忙,忘记吃药了。”
宁海贝一脸关心,“什么止痛药啊?管用吗?”
楚晨道:“一般的止痛药就行了,止痛药都差不多,你去药店问,店员会给你推荐的。”
宁海贝叹了一口气,正待埋怨几句,叫你明天再来吧,非要现在来。
楚晨立刻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快点去吧,痛死我了。”
宁海贝也顾不上埋怨了,瞬间慌了,“你…你等等,我现在就去买药,撑住啊。”
等宁海贝跑出去关上房门之后,楚晨这才恢复原状。!优!品·晓-说′罔! ¢已/发^布!罪*辛,章^結·
他用手敲了敲桶壁。
“喂,我说你这条小金鱼,你骂够了没有?”
小金鱼鼓着一双本就很大的眼睛看着楚晨,“你…听得懂我说话?”
楚晨“哼”了一声,“怎么了?没把你吓死吧。”
小金鱼瞬间变得很激动,开始疯狂在水里游动。
嘴里一首在叫嚷着。
“不可能,你不可能听得懂我说话。”
“你这个从头坏到脚的人类。”
楚晨叹了一口气,每一次跟动物沟通,他都要先跟它们证明,他是真的能听得懂它们说话。
“你才从头坏到脚,你全家都从头坏到脚,别怪我骂你,你礼貌吗你说。”
小金鱼停了下来,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的天啊,你真的能听得懂我说话。”
楚晨懒得跟它废话,他驱动轮椅,将放在水族箱上的鱼饵拿了下来,然后举在小金鱼头顶上晃了晃。
“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给鱼饵你吃,怎么样?”
小金鱼可怜巴巴望着楚晨手里的鱼饵。
“好啊,你问吧,不过你要说话算数哦,说话不算数,你要倒血霉的。”
楚晨“呸呸呸”了好几声,“你才倒血霉。”
自从被黑猫诅咒过之后,他是真的怕了这些动物的诅咒了。
“你说你饿了很久很久,你饿了多少天?”
小金鱼道:“十天。”
楚晨惊呆了,它果然记得,宁海贝说他们上一次来,也是十天前。
“你怎么知道你饿了十天?”
小金鱼道:“黑夜过去,就是一天,我都数着日子呢。”
如此看来,金鱼的记忆并不短。
但是在大众的认知里,金鱼的记忆是很短的。
楚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