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缩:“难道...你就是...”
贾琮不置可否:”柳兄保重。”
转身离去时,柳湘莲在身后低声道:“贾兄...柳家愿效犬马之劳。”
......
大牢内,徐天德被铁链锁在刑架上,额头渗出冷汗。
贾琮负手而立,冷声道:“徐天德,说吧,谁指使你联络柳家?”
徐天德狞笑:“贾琮,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贾琮不急不躁:“你可以不说,但锦衣卫的刑具,可不会客气。”
林羽上前,手中铁钳在炭火中烧得通红。
徐天德眼角抽搐,却仍咬牙不语。
贾琮淡淡道:“徐天德,你曾是北静王心腹,如今北静王己死,你不过是丧家之犬。若老实交代,或许还能留一条命。”
徐天德沉默片刻,忽然冷笑。
“贾琮,你以为抓了我就能高枕无忧?太上皇为何对你另眼相看?陛下为何赐你蟒袍?你真以为,这一切只是因为你立了功?”
贾琮眸光一沉:“你知道什么?”
徐天德咧嘴一笑:“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更多......”
贾琮猛地掐住他的脖子:“说清楚!”
徐天德呼吸困难,却仍狞笑,但闭口不言
贾琮松开手,冷声道:“林羽,继续审,务必撬开他的嘴!”
......
定国府内,黛玉正对着一封密信出神。_h*o?n`g\t\e·x?s~..c~o~m/
信是北静王妃甄沐澜送来的,约她明日午时在大报恩寺后山相见,说有关于贾琮身世的要事相告。
紫鹃担忧道:“夫人,这怕是陷阱。”
“正因是陷阱,我才更要去。”
黛玉轻抚信纸,眼中闪过一丝深意:“琮哥哥身世关乎重大,我不能让有心人借此做文章。”
“可是...”紫鹃还想劝阻。
黛玉摇头打断道:“甄沐澜是甄家嫡女,如今北静王己死,她若真知道什么,必不会贸然行事。”
她沉思片刻,忽然起身:“备轿,我要去见琮哥哥。”
紫鹃一惊:“现在?”
黛玉点头:“此事不能瞒他。况且,琮哥哥目前正在追踪北静王余党,说不定此事也有勾连。”
......
黛玉乘轿来到南城兵马司时,夜色己深。
衙门前火把通明,值守的兵丁见是定国公夫人,连忙行礼引路。
紫鹃扶着黛玉下轿,却发现小姐的手冰凉得吓人。
贾琮正在内堂查看卷宗,听闻黛玉来了,眉头一皱,快步迎出。
“玉儿,这么晚怎么来了?”
他握住她的手,触到一片冰凉,“手怎么这样冷?”
黛玉从袖中取出那封信:“琮哥哥,甄沐澜约我明日在大报恩寺相见。”
她声音轻颤,“信上说...事关你的身世。”
贾琮接过信笺,在灯下细看。信纸是上好的云纹笺,字迹娟秀却透着几分急促,最后一行墨迹有些晕开,似是写信人手腕发抖所致。
“这信怎么送到你手上的?”贾琮突然问道。
黛玉回忆道:“方才有个小丫鬟送到府上,说是甄家三小姐的贴身婢女。”
正说着,林羽匆匆进来,脸色古怪:“国公爷,徐天德招了。”
贾琮示意黛玉稍等,转向林羽:“说。”
林羽压低声音:“徐天德承认,他们根本没有废太子的消息,只是借这个名头拉拢柳家。”
“什么?”
贾琮眸光一冷,“那他们为何...”
“更蹊跷的是,”林羽继续道,
“他们不仅联系了柳湘莲,还派人给太子府送了密信。”
黛玉闻言,手中的茶盏险些打翻。
贾琮脸色阴沉如水:“太子可知情?”
“徐天德说太子尚未回复,但他们确实派人接触了太子府的长史赵敬。”
贾琮在堂内来回踱步,忽然停住。
“不对...北静王余党为何要同时联系废太子旧部和太子?这不合常理。”
黛玉轻声道:“除非...他们想挑起争端?”
贾琮猛地抬头:“玉儿说得对!北静王虽死,但他的党羽想借废太子之事,让太子与其他人人自相残杀!”
林羽恍然大悟:“所以徐天德故意引柳湘莲入局,又去试探太子...”
“不止如此。”
贾琮冷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