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低,声音颤抖:“在……在城西的一个小院子里。奴婢……奴婢听说,是那个叫琪官的戏子住的地方。”
贾琮眼中寒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琪官?果然是忠顺王府的棋子!
他上前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几分压迫。
“你可知道,那琪官是什么人?”
袭人茫然摇头,眼中满是惶恐:“奴婢只知他是个唱戏的,二爷很……很看重他。”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似在极力掩饰内心的不安。
贾琮冷哼,目光如刀,首刺她的心底:“他是忠顺王府安插的眼线。”
见袭人震惊地抬起头,他继续道,
“宝玉如今被他牵着鼻子走,你说,这是好事吗?”
袭人脸色煞白,扑通一声又跪下,声音带着哭腔。
“国公爷明鉴!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这些……”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惶恐与无措。
“现在你知道了。”
贾琮居高临下,语气冷峻,“我要你继续盯着宝玉,不仅要留意他的行踪,还要想办法打听他与琪官到底在谋划什么。”
他顿了顿,目光更冷,“记住,这不仅是为了荣国府,更是为了宝玉好。若任由他被忠顺王府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袭人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咬唇道。
“可是国公爷,二爷现在……现在根本不听劝……”
“我没让你劝他。”
贾琮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
“我只要你暗中观察,及时禀报。若有半点隐瞒……”
他未说完,目光却如刀般锋利,刺得袭人心中一寒。
袭人连忙点头,颤声道:“奴婢明白了!奴婢绝不敢多嘴!”
她深吸一口气,似下定决心,眼中多了一分决然。
贾琮满意地点点头,挥手道:“下去吧。”
他转身,目光投向夜色,语气低沉,“此事只有你知我知,若走漏风声……”
“奴婢绝不敢!”
袭人连忙保证,起身退下,脚步慌乱,背影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单薄。
贾琮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眼神愈发深沉。
忠顺王……琪官……
他手指轻叩亭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盘棋,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