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灵真的是第一个将她唠无语的人。

宣灵嘟了嘟嘴：“希望在最后还能见到你。”

明凡的出现，除了挑起她的兴趣，还有她为数不多的斗志。

师兄说过，好的对手千载难逢，遇见了，就要竭尽可能，不能放过。

明凡感觉后背一冷，连忙加快步子，离开药园。

这几日看来，启灵大陆外面的人，还真的是古怪得很。

明凡回到当初的地方，空竺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鬼魅地出现。

见明凡出来，不禁一笑：“明仙友动作倒是很快。”

明凡咧嘴一笑：“一般一般，世界第一。”随即指了指那一排排丹炉。

“这些，都是随便用的？”

空竺黑眸闪了闪，笑道：“自然。”

这些人中，要说印象深刻，现在他自然而然想到的就是明凡。

别人纵然优秀，但全都没有她诡计多端。

偏偏还聪明地会钻空子不留画饼，倒是个有意思的。

明凡见他肯定，二话不说向丁字组的丹炉处走去。

路过空竺身边，两人均是一顿。

明凡若无其事地错身离开，空竺盯着她的背影，勾起嘴角。

他刚才用神识锁定她，不料自己的神识竟然被弹了回来，这种情况倒是少见。

空竺暗自思忖，她是在掩饰什么？还是她的神识竟然己经强大到可以阻碍他探查的地步？

空竺摇头，他感觉自己真是想多了，一个金丹而己，神识再强也不会越过元婴巅峰的他。

不过莫名地，明凡的出现，让他竟然有种危机来临的味道。

“这老小子可绝非善类，你自己小心点。”

鬼老再次出声。

明凡倒是意外，之前鬼老几个月都不见得冒头一次，如今这才几日，出现的频率高得离谱。

“为什么是老小子？”

鬼老胡子一瞪，怎么她每次的关注点都如此奇特。

他明明是提醒她，这丫头倒好。

“因为他，不像是你们这一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