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努力修炼，境界回来时早晚的事，甚至之前他们己经渡过境界雷劫，这次再修炼起来，事半功倍。

明凡心沉灵台：“不出来聊聊？”

半晌，鬼老尴尬的笑声传来：“丫头，你找我？”

明凡好整以暇，等着他的下文。

鬼老干笑两声，开始没话找话：“明轻尘是你老祖，你早说啊，你看看这事闹的，呵呵呵……”

“怎么，后悔跟我走了？”

“咳，这没有，说起来，老夫敬佩的人不多，明轻尘算是一个。”

明凡暗笑，这么说来，西舍五入，她也算是鬼老敬佩的人了。

之前忙着消除体内残余魔气，没有时间和鬼老扯皮。

现在一朝下了大狱，她闲得很。

“说吧，你的来处，和玄渊老魔又是什么关系，你怎么死的，他又怎么活的。”

鬼老被一连串的问题炸的头皮发麻。

现在他有些后悔自己赶在明凡对上玄渊的时候醒过来了。

醒的还真不是个时候。

“不说？”明凡压低声音威胁。

“说说说，”鬼老一咬牙，“没什么不能说的。”

“老夫之前，是王庭的人。”

明凡挑眉：“你之前说你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骗人的？”

当时还害她白高兴一场，以为异地遇老乡。

“也不算是骗你……你莫急，听老夫细细说来……”

“老夫许久之前，的确在王庭中为王庭做事。”

己经过去许久了，久到他都有些淡忘了那部分记忆。

王庭为大陆中心，是权利象征，这一点明凡自然知道，之前她在炼药师大会还结交了那个王庭老者，定下了三年王庭宗学之约。

虽然在明凡看来，那是他单方面定下的。

鬼老的声音继续传来，接下来的话，打破了明凡的认知。

“老夫来自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