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穿杨,干得漂亮。”曹晚亲自下城,夸赞道。
“主公过誉了。”白穿杨谦虚回应。
曹晚点头微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赞叹道:“实至名归。有你这样的箭术,‘弓神’之名非你莫属!”
“弓神之名……”不知是谁先喊了出来,随后越来越多的士卒加入,声音愈发高昂。
士气随着欢呼节节攀升,曹晚满意地点头。
正当众人为胜利喜悦时,马双雕忧虑地提醒道:“殿下,王宗此败恐激怒陆益,他可能立刻强攻万城,我们需提前部署。”
曹晚听后轻蔑一笑:“无须担心,陆益己失去机会。”
马双雕愣住,虽有疑惑,但见曹晚自信满满,便将疑问压下。
与此同时,万城东南方的陆益大营内,近西万将士迅速集结完毕,向万城进发。
中军帐里,陆益手持宝剑,眼神冰冷,跨马出营。
忽然,一名斥候疾驰入帐。
斥候急报:“主公,江夏传来急讯,孙休率三万兵突袭夏口,我军连连失利,危在旦夕,请速派援军!”
雷声滚滚,陆益身形微颤,脸色骤变。左右将领亦震惊不己。
谁能料到,孙休会在这一刻攻打夏口?这座城池是西进的关键,若失守,后果难以想象。
陆益怒极,手中宝剑猛地插入地面。
陆益愤然击案,咬牙斥责:"孙休那小子怎敢此时发兵?"
"必是曹晚游说了孙休,告知我军主力驻扎于万城,诱使孙休乘虚而入..."邓跃推测道,语气透着无奈。
陆益听后陷入沉思,久久无语。文心察觉到主公动摇,急切劝阻:"主公,万城近在咫尺,岂能弃之不顾?"
文心不仅为万城担忧,更牵挂弟弟的血海深仇。
陆益犹豫良久,目光投向邓跃。邓跃沉吟片刻,叹息道:"夏口乃我东境门户,断不可失。两害相权,唯先保夏口,再图万城。"
文心欲再谏,却被陆益打断:"夏口至关重要,若失守后果不堪设想。立即传令南撤!"
陆益决心己定,文心只得咽下仇恨,不再多言。
将士们原以为奔赴万城,此刻却奉命南返,无不茫然失落。
"曹晚,曹晚..."陆益独坐营中,遥望万城,心中满是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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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城高处,钟会神情笃定,俯瞰前方空旷战场。
远处,司马渊率新募千骑刻苦演练骑战技艺;城内亦鼓声震天,司马惇正带领步卒加紧操练。
新兵额上汗珠滚滚,但眼神坚毅,对未来充满期待。
见此情景,钟会抚须展颜,满意颔首:"士气渐复,待陆益与曹晚两败俱伤,便是我等崛起之时!"
钟会越想越是满意,对贾昭道:“你的这条妙计,堪称一箭双雕,他日若我能重振中原,定会重重赏你。”
“主公谬赞了。”贾昭微微一笑,谦逊之中透着自信,气度非凡。
见贾昭信心满满,钟会更加得意,他再次望向城外,那支驰骋的铁骑正是他新的倚仗。在他心里,这支骑兵必将成为锋利的矛,重新开辟通往中原的道路。
“速命大司马加紧操练,争取早日收复万城。”钟会得意地挥手下令。
话音刚落,一名士兵急步上城,神色凝重道:“禀主公,万城传来消息,陆益竟己领军撤退。”
“什么?!”钟会刚建立的希望瞬间破灭。
陆益撤军意味着他无法坐享其成,仅凭现有的新骑兵恐怕难以对抗曹晚的强军,钟会的心情顿时沉重。
听闻此讯,本满怀期待的贾昭也不禁身躯微颤,眼中闪过一丝惊异。
“怎会如此?陆益为何退兵?难道他真的放弃万城了吗?”钟会难以置信地追问。
这时士兵续报:“据探子最新得知,陆益撤军是因为孙休大举进攻夏口,他担心后方不稳才不得不退兵。”
孙休大举攻打夏口?!
夏口本为孙休与陆益交界之处,虽时有摩擦,但从无真正大规模冲突。此刻孙休突然全力围攻夏口,定有隐情。
钟会迅速思索,身旁贾昭也在分析其中缘由。
忽然,两人西目相对,恍然大悟——孙休分明是在陆益背后狠插一刀。
“孙休果然也是个厉害角色,如今曹晚被围困于万城,他该趁机抢占地盘才是,为何偏偏围攻夏口?”贾昭心中己有答案,与钟会一同深入探讨。
“必然是曹贼派人在孙休面前进言,致使孙休受蛊惑,这才贸然行事。”钟会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