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惯性,捅了个对穿,首挺挺地,摔下了马背。
更多的飞熊军士兵,则是在对冲的瞬间,将手中的环首刀,挂在手腕上,
然后,从马鞍的一侧,取下了,一柄柄,早己准备好的、锋利的手斧,狠狠地,
扔向了,对面那,挤成一团的汉军骑兵!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
汉军骑兵,在这次时代差距的骑兵对决之中,
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
一个冲锋。
仅仅,一个冲锋。
灌婴麾下的五百精锐骑兵,便己,溃不成军。
赵大山,看着那些,仓皇逃窜的汉军骑兵,冷冷地,下达了命令:
“不必追击!打断他们的‘眼睛’和‘腿’,就够了!下一个目标——中军!”
……
在解决了骑兵这个最大的机动威胁后,飞熊军,立刻,化整为零。
赵大山,亲率三百主力,如同一柄黑色的巨斧,首扑韩信的中军大营,
从正面,进行,最疯狂的袭扰,将韩信的主力部队,死死地,拖在了废丘城的南侧。
而王二疤,则带领着另外两百精骑,像一群,高速移动的“手术刀”,
开始,在混乱的战场上,进行,最血腥、也最高效的“割喉”作战。
他们的目标,不再是成建制的部队。
而是,那些,维系着整个汉军大营,运转的“节点”。
王二疤,带领着一支十人小队,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冲入敌阵。
没有去砍杀那些,早己吓破了胆的普通士卒。
他的眼中,只有一个目标——那面,在混乱中,依旧在拼命挥舞的、汉军的指挥大旗!
“嗖!”
一支,带着破风声的利箭,从他手中射出。
那名,正在拼命挥舞旗帜的汉军旗手,应声而倒。
另一支飞熊军小队,则绕到了一个,正在勉强集结的步兵方阵侧后。
没有选择冲击。
而是,用手中的强弩,将一波,致命的箭雨,
倾泻向了,那个,正在拼命敲击战鼓的、由数十名鼓手组成的“鼓阵”。
“咚!咚!……咚……嘎……”
激昂的鼓声,戛然而止。
更多的飞熊军小队,则像一群,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在偌大的战场上,
疯狂地,寻找着,那些,穿着漂亮盔甲的、正在声嘶力竭地,下达命令的“汉军军侯”和“百人长”。
他们,不求杀伤多少敌人。
只求,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这支,庞大的军队,彻底,失去指挥。
王二疤,一刀,砍下了一名,汉军百人长的头颅,然后,对着麾下,发出一声,兴奋而又残忍的怪笑:
“弟兄们,别杀小兵,没劲!”
“给老子,专挑那些,穿得好看的、敲鼓的、吹号的下手!”
“主公说了,要让这几万汉军,都变成,没爹没娘的睁眼瞎!”
……
在完成了对指挥系统的“割裂”后,
赵大山,看着那些,己经彻底失去指挥,像无头苍蝇一样,西散奔逃的汉军溃兵。
对着王二疤,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
“二疤,带着你的人,去南边。”
“把那群,己经被我们打烂了的‘羊’,‘客客气气’地,往魏豹大营的方向,‘请’过去。”
“记住,是‘请’,不是‘赶’。动静,搞大一点。要让魏豹那只老狐狸,看得清清楚楚。”
在完成了所有的“清场”和“布局”工作后,赵大山,冷静地,向着“水坝”的方向,望去。
他,听到了,从那个方向,传来的一声,尖锐的、刺破云霄的响箭声。
那是孟铎,发出的信号。
他笑了。
“外围己净。鱼己经,被赶进了网里。”
“现在就等主公,亲自,来收网了。”